川特勒執美國之政,未必非華人之“福”
軒轅伊尹謬論
人類每一個種族,因生存環境所迫,經千百年塑造,總能形成某種根深蒂固的壞習慣。
當這種壞習慣妨礙了該種族的前進和發展,甚或威脅到了該種族的生存和延續,這種壞習慣通常就被稱為種族“劣根性”。
要拔除這種劣根性,就像長腫瘤的人要切除腫瘤一樣,通常需要付出流血乃至生命的代價。
在外國歷史上,最早有此認識的人是耶穌。他明明可以逃亡,但他卻故意選擇被釘死。他流了一碗血,但換來的是整個羅馬帝國丟了命。他所創立的基督教,成為當今世界上影響最為深遠的宗教。
在中國近現代歷史上,最早有此認識的人,非譚嗣同莫屬。他明明有機會逃亡,出國避誰,但他卻故意選擇“死得其所,快哉快哉”,希望用自己的血,換得康梁變法的成功。他流了一腔血,換來了大清帝國的覆滅。他是中國近代史上堪與耶穌試比高的聖人。
這樣的聖人,中國歷史上並不少見。汪精衛,秋瑾,陳獨秀,楊開慧,都堅信“中國欲棄舊圖新,必自流血始。有流血者,則自我始”的信念,選擇流自己血,助後人功,鍛民族魂。
就連八九六四民運領袖柴玲等都堅信,她們建立美帝傀儡政權的“事業”要想成功,中國必須有人付出“流血”的代價。為了這個信念,她們領導六四學生運動,自始至終都以制造“天安門流血慘案”為最高目標。但與譚嗣同等英豪“自己選擇容易的死,而讓同志迎接困難的生”迥異,柴玲等民運領袖太笨,她們自己做了康有為,承擔了困難的生,而讓她們領導的學生“同志”做譚嗣同,迎接了容易的死亡和流血。由於做生的程嬰還是做死的公孫杵白這道選擇題先天性做錯了,結果就是三十多年過去了,六四民運們終於奮鬥成了“過街老鼠”,而她們致力推翻的中國共產黨卻壯大為全地球上最大,最強,黨員人數最多,全球支持率最高,治國理政成就最大的政黨。
雖然柴玲等民運顛倒了自己活著和讓別人送死的關係,但她關於“人類進步必須以流血為代價”的言論,確乎疑似千真萬確的“真理”。
偉大領袖毛主席曾經對日本人講過,要感謝日本皇軍的侵略,沒有日本皇軍在中國土地上燒殺搶掠搞“三光”政策,互相殺戮仇恨不休的國共兩黨如何能走到一起,合作抗日,建立最廣泛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大清亡國後陷入五代十國似的割據混戰啥時才能結束?
從這個意義上說,是日本侵略再造了今日的中國?中國如果沒有在那場慘絕人寰的抗倭戰爭中損失數千萬人口,流失數億公升人血,能贏得今日中國崛起為世界老二的大國地位嗎?
同樣的道理似乎也適用於猶太人。
設想一下,如果沒有希特勒政權對猶太人的野蠻屠殺和瘋狂迫害,能激發出二戰後猶太人狂熱的“復國運動”嗎?
從這個意義上講,恐怕希特勒納粹黨纔是以色列這個國家“功績”最大的締造者。
孟子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勞困乏的那篇宏論,不但適用於具體的個人,恐怕更適用於一個整體的民族,一個抽象的種族。
與世界其他民族相比,無可否認,我們中華民族是有著嚴重的缺點和劣根性的,其最大劣根性,如孫中山所言,就是一盤散沙,內耗,不團結,窩裏鬥,屢出裏通外夷的內奸和帶路黨。
在中國大陸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境內,由於有了中國共產黨的長期教育和堅強領導,大陸中國人民的這個劣根性已得到很大克服。令西方和民運酸水上湧的“小紅粉”“義和團”“缸民”和“豬民”的大量湧現,至少從反面證明,中國大陸15億人民中的絕對大多數,都緊密地團結在中國共產黨的周圍,形成了強大的合力,令西方膽寒,令柴玲們敵視和抓狂。
但海外中華民族可就沒有這麽幸運了。
由於沒有一個強有力的領導核心,海外華人如今仍是一盤散沙,互相內耗。盡管華人經濟力量不弱,人口也不少,華人單個人素質優於其他種族,但是各派力量互相抵銷,整體力量等同於零,不但對西方政治和社會沒有影響力,而且在種族歧視面前,軟弱可欺,沒有基本的抵抗力。
在西方仇中反華種族主義高漲的情勢下,海外幾千萬華人前途與命運,確實堪憂。
在可預見的將來,中國共產黨還沒有發展海外支部的願景和計劃,因此,幾千萬海外華人的命運,中國共產黨恐怕是幫不了大忙的。
能夠拯救海外數千萬華人的大救星,恐非種族主義大師特朗普總統莫屬。
在特朗普總統的領導和縱容下,美帝和世界各國“白人至上”的種族主義分子,如果能像納粹黨當年清洗猶太人一樣發起一場針對海外華人的清洗排華運動,也許能暫時有助於幫助海外華人克服分裂,內耗,一盤散沙,互相攻詰的民族劣根性,促始他們拋開歧見,團結起來,促使他們在鬥爭中誕生自己的華盛頓,列寧,毛澤東似的英雄,幫助摧生一個美洲版的新加坡似的“中華民國”,就像希特勒摧生以色列國,日本皇軍摧生中華人民共和國一樣。
以這樣沉重的犧牲,達致脫胎換骨的勝利,用個時髦的修辭,也許可以叫做“群體免疫”。
唯有犧牲多流血,纔有日月換新天。
中國古書有“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說法,所以,川普執政,未必非海外萬千華人“浴火重生”之福也。
軒轅伊尹謬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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