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9日 星期日
“初戀”與“初心”歪論之一 軒轅伊尹歪論 初戀,即童年的愛情,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不含任何世儈的,俗氣的,現實的各種利益的考量,不受任何門第的,貧富的,地位的羈絆。 它純凈得有如荷花上的露珠,雖然晶光四射,卻不含任何雜質; 他甘甜得有如花蕊裏的蜜汁,雖然微渺,卻一生回味不窮。 然而,這樣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童戀往往會被輕易地忽視和拋棄,就如鮮葉上的露珠會被路過的人輕率地抖落一樣。 嫩草鮮葉上的露珠,今天抖落了,明天還會再凝結;今年錯過了,來年還會復見。 但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愛戀,一旦錯過,就再难遇到。 成年之后的“寻亲觅配”,囿於現實的利益,几乎都在房子,车子,票子,位子,面子等世俗利益的攀比與糾結,患得與患失中消耗青春,浪费光阴,直拖成禿頂老頭子和未婚老婆子,然後花費天文數字般的金子銀子買賣男大學生精子,冷凍女大學生卵子,曠日持久地醫“生”(而不是父母生)孩子,移山填海般“人”造(違背“天授”法則)胚子,還不保證能抱回來歷不明的“兒子”,最終還要打腫臉充胖子,強顏歡笑瞪眼珠子:“我不後悔這輩子!”然後生命行將終結之時,無可奈何捂在被窩裏飛淚珠子,在祖宗的墳瑩前哭鼻子……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不含物質地位考量的青梅竹馬之戀,往往有生死相許之“豪舉”,比如劉蘭芝與焦仲卿,梁山伯與祝英臺,還有那對羅蜜歐與朱麗葉…… 在莎士比亞的《仲夏夜之夢》中,所謂轟轟烈烈的戀愛,就是主角們在睡夢中被灑了花痴之露,一覺醒來,睜開眼睛後,第一眼看見誰,便會瘋狂地愛上誰,沒有標準法則可循,更無理性可講,而且決不善罷甘休,更不會成全他人自己退而求其次。 這就是莎翁筆下的青梅竹馬之戀: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現在擁有”。 原因很簡單:大凡純粹之戀,既不像蒲葦紉如絲,更不若磐石無轉移,它大概更接近“像霧像雨又像風”,愰忽不定,縹緲無痕,一錯而失,稍縱即逝,若不立即出手,此生無緣再續。 所以,千萬不要錯失這種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戀情,尤其是懵懵懂懂的第一次的生死相許。 因為一旦錯失,往後你餘生的所有基於房子車子票子位子精子卵子的所有尋尋覓覓,都將註定是一場又一場的《錯中錯》,大概率都會在你哄我我騙你的“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戚威”中結束可悲的一生。 人生最甜美的回憶,莫過於“初戀”; 初戀,就是莎士比亞《仲夏夜之夢》裏灑向眼皮上的花露,一旦中招,就永不變心; 就算在後來的人生長河中,雖或因現實的各種誘因或身不由己的無奈,我們的身體或許背叛我們的“初戀”;但在心靈深處,我們對“初戀”的執著,卻是歷久而彌堅的。 君子最神聖的信仰,莫貴於“初心”。初心,就是人之初我們被洗腦時所接受到的最高尚最純粹的人生信條,在中國,就是我們共產黨人所信奉和堅守的共產主義理想。 “難忘初戀”的人生是完美的,終生難忘的初戀,是幸福的,令人如痴如醉的。 “不改初心”的人生是高貴的,終生不忘的初心,是神聖的,使人得道成仙的。 內嵌遊牧遊商基因的美國人往往是沒有初戀的,因為他們根本沒有“青梅竹馬”的土壤和機會。 他們的“初戀”對象,往往是他們的父母(俄底蒲斯式的亂倫),他們飼養的動物(雞奸),他們的兄弟姐妹(亂倫),他們的老師(誘奸),或者他們的後爹後娘(性奴)。因此,美國人的人生往往是悲慘的,乏味的,半死不活的。他們不愛他人,因此也得不到他人之愛。他們無法愛戀人類,因而只好去愛狗,去愛愛上帝,或者兼愛“狗”與“上帝”,就是不愛人。 美國人離婚率高,全世界無能望其項背,並漫延擴散於全球,與此有關。 美國人鮮有終生不渝的愛情,因而也沒有一以貫之的終生信仰。他們只信仰利益,卻又要以普世價值觀為掩飾,因而他們對初戀的拋棄,對信仰的背叛,有如脫衣脫鞋般隨便而輕易。事實上,美國這個國家的誕生,就是源自於對信仰和“初心”的背叛(五月花號)。 以川普總統為代表的美國人早已背叛了莎士比亞,背叛了羅米歐與米麗葉,他們的“美國夢”,與莎翁的“仲夏夜之夢”,完全是南轅北轍,背道而馳。 他們居然不要臉,要教中國人讀莎士比亞,誠不知天下有羞恥事也。 烈女不嫁二夫,忠臣不事二主,孝子不忘父仇,賢悌難釋母貞 (《恨母離他》Hamlet及其他歷史劇) ,是莎翁全部戲劇的主題。 烈女不嫁二夫,棄初戀如敝屣的是人是可憐的,終生悔恨的,劉曉慶,鄧文迪,可能是其代表; 忠臣不事二主,頻改初心的人是可悲的,豬狗不如的,餘茂春,辛灝年就是其楷模。 退一萬步說: 初戀未必適配,分手了仍是朋友,這叫做風度。因失戀而反目成仇者,天下之渣人也; 初心或無法持守,樂毅《報燕王書》曰:“君子交絕不出惡聲”。餘茂春辛灝年這兩渣男,免費上中國大學,在黨政機關研究院所享受特權,受黨之雨露滋養多年,一朝投效新主子,立即兇相畢露,反噬前恩主,以最惡毒之言詞抹黑攻擊前主子,誠亙古未有之小人也。 軒轅伊尹歪論“初戀”與“初心”歪論之二 唐娟孟晚舟都是民族英雄 軒轅伊尹歪論 黃鼠狼想離間雞寶寶與雞媽媽 “劈山救母”還是“殺父娶母”? “郎騎竹馬來,绕床弄青梅”。 我們懵懵懂懂在幼年間所經歷的第一場初戀,通常是我們一生中最甜蜜的情感體驗,也是我們難舍難分,滲入骨髓,終生難忘的衷情。 政治信仰與愛國情懷的體驗也是一樣的。 你從娘胎出來,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的人,通常是你媽;如果你睜眼看見的第一人不是你媽而是醫生,護士,或者別的什麼人,那一定是出了問題。 同樣道理,你降生之後,給你提供全套福利與教育,登記你身份,賦予你國籍的政治實體,就是你的祖國; 你心智逐漸成熟,開始政治生活了,第一次加入的第一個政治性組織,信奉的第一個政治信仰,那便是你的政治母親,或曰“黨媽”。 從“房子車子位子票子兒子孫子”等各種現實利益以及傳宗接代光耀門楣等精神利益出發,你的身體或許會“背叛”你的初戀。 但是,只要是人,大概率沒有人會背叛自己的母親,自己的媽。 就算你媽罵過你,打過你,你媽仍然是你媽。任何一個外人,就算對你甜言蜜語,甚至還扔過幾個糖果給你,但是,一旦這個外人污辱你媽,暴打你媽,請問你什麽態度呢? 正常的人當然是要捍衛媽的,我們廣大“愛國賊”“五毛”和“紅粉”,申包胥,都屬這一類。《寶蓮燈》沉香劈山救母,就是我們的神話。 自然也有另一類人,他們誓要幫著外人凌辱他媽,暴打他媽,強奸他媽。他們的理由是他媽打過他,罵過他,甚至說狠話要“殺”了他,而外人說話“文明”,甜言蜜語,還給糖吃。毒暈輪,恨國黨,仇中派,帶路黨,伍子胥,餘茂春,辛灝年就屬這一類。《我的普世》(Odipus,亦曰俄底蒲斯王,西洋神話“殺父娶母“者)殺父娶母,便是他們的圖滕。 背叛媽,背叛母親的人,在我們看來,根本就不是人,而是禽獸;其實禽獸一般也不背叛自己母親和媽,所以,背叛母媽的人,其實是連禽獸也不如的。 政治信仰與政治組織的道理是一樣的。對政治信仰與政治組織的背叛的性質和後果甚至更為嚴重,輕則身敗名裂,重則九族誅滅。 張蹇通西域,蘇武使匈奴,先後被扣十九年,在敵對國家都成家立業,生兒育女了,但始終“持漢節不失”,歸來後仍然得到“民族英雄”般的禮遇,封侯拜爵,光宗耀祖。 李陵,身為戰將,地位比他們高得多,戰功也比他們大得多。但他戰敗投降,背叛漢朝,幫助敵人練兵布陣,做了可恥的叛徒,導致全家被誅。 戰敗不是罪,秦晉淆之戰中的西乞術,孟明視,白乙丙就是榜樣,甚至不得已投降也未必是罪,例如曾做過越南俘虜的美國政客,但背叛一定是誅九族的重罪。 漢匈關系正常化後,李陵的摯友霍光主政,派使者傳話,希望李陵歸國。李陵自知叛徒的恥辱會讓他在祖國成為過街老鼠,無法抬頭,所以以“丈夫不再辱”,“縱祖國不我罪,我獨不愧於心乎”為借口謝絕,終於在蘇武榮歸之前哭了一通鼻子後,可憐而又可恥地老死在異國他鄉。 《聖經》裏說,“陽光之下,豈有新事?”馬克思說:“歷史常常有驚人相似的重復一幕”。 兩千年之後的今天,女版張蹇和女版蘇武已重現於世。 孟晚舟,就是當今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女版張蹇;剛剛被美國逮捕的女軍醫唐娟,就是當今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女版蘇武。 她們一個身在囹圄,一個被囚於家,都喪失了人身自由。但她們都信念篤定,視坐牢如鍍金,忠於祖國,忠於信仰,忠於黨媽,大義凜然,視囚牢如度假:天地為之動容,風雲為之變色,江海之為橫流,山嶽為之崩摧,星漢為之暗淡,宇宙為之震顫! 孟晚舟以商民身份被扣,而加拿大,在中國的眼中,相當於漢朝時期的大月氏國,畢竟沒有完全敵對,所以大月氏在迫於匈奴壓力下扣留孟晚舟,孟與華為願意承認大月氏的法庭和法律,所以孟晚舟聘請律師為自己辨護,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唐娟的情況則完全不同。 她是因軍人身份而且也是以軍人身份被逮捕的,所以她只能以軍人身份接受審判,並且享有依“國際戰俘公約”的待遇。而能對軍人身份進行審判者,只能是軍事法庭。若美國以軍事法庭審判唐娟,唐娟或許可以為自己辨護;但美國今以普通民事法庭對軍人身份的唐娟進行刑事訴訟,明顯是美國法律對中國軍人尊嚴的不尊重。 既然美國司法不尊重唐娟的軍人尊嚴,唐娟又何須尊重美國司法體系呢? 她既不為自己辯護,也不委託律師,她在法庭上“一言不發”,三緘其口,甚至連姓名,性別,年齡,籍貫,職業等“驗明正身”的盤問,唐娟也不予回答! 剩下的,就是美國政府為唐娟指定的辯護律師在無委託人授權的情況下自導自演,為唐娟申請她並未申請的“保釋”。 這是什麼意思? 唐娟以她的沉默,向美國的“法庭”宣示:我身為中華人民共和國軍人,對美國的非法法庭不予理會,拒絕承認!她的“非暴力不合作”,正是“蔑視美國法官”,“蔑視美國法庭”,“蔑視美國司法”的一種態度:軍人被俘,生的偉大,死的光榮,重於泰山,何須多言! 唐娟的“一言不發”是完全偉大光榮正確的,因為她只要一開口辯護,一旦回答任何問題,哪怕委律師,申請保釋,無論結果如何,她就算是輸了。國為這意味著法律上政治上就相當於對美國司法機關對自己“非法”審判的承認。這是萬萬不可以的!這是大是大非的問題,原則性的問題!這是“春秋大義”的問題! 何謂“春秋大義”? 2000年前,為了這份“春秋大義”,樊於期自刎,荊軻攜其頭刺秦。不論自殺還是殺人,不論是自刺還是刺人,不論是犧牲還是被犧牲,他們的目標是一致的,這就是“春秋大義”。 唐娟之與孟晚舟也,正復如是,她們一個在已經敵對的匈奴“靜默作楚囚”,一個在尚未敵對的大月氏“高調鬧法堂”。 她們的言行和作派雖然大相徑庭,但無論低調還是高調,閉嘴還是聒噪,生存還是死亡,貧窮還是富裕,卑賤還是高貴,住豪宅還是蹲囚室, 也不論她們是羊毛還是羊毛剪,不論是韮菜還是韮菜刀,她們都只為共同的“初心”,實現共同的目標,都是黨的好兒女,習主席的好戰士,人民共和國的脊梁,中華民族的驕傲,忠貞不渝的共產主義鬥士,頑強不屈的無產階級勇士。不論他們被舍棄還是被保護,被“輕於鴻毛”地犧牲還是被“舉會國之力”拯救,他們都是中華民族復興運動的英雄。 台灣島媒不學無術,不曉春秋之義,妄談胡說什麽“丟卒保車”“舍車保帥”云云,實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莊子》裏說:“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台灣人的心胸與眼界,簡言之曰“心眼”,也就是“朝菌”和“蟪蛄”的水準。 “春秋之義,不以家事害王事”(語出《資治通鑑》)。 早年,台灣人妄議習近平的父親習仲勛挨過毛澤東的批鬥,卻詫異且不理解習近平對於毛澤東的崇拜,以為大陸人也像呆灣人一樣,拎不清啥叫“私怨”,啥叫“公仇”,啥叫“家恨”,啥叫“國仇”;以為共產黨人也與民進黨徒一樣小心眼,小肚雞腸,會“以小私而廢大公”。 “羊毛”長厚了,不剪就會發臭;“韭菜”長肥了,不割就會腐敗。所以,羊毛必剪,韭菜必割。問題的關鍵是,我們中國人民的羊毛,中國人民的韭菜,該由誰剪?該由誰割? 難道中國共產黨中國政府不能剪不能割,反倒要讓美帝國主義來剪來割嗎? 美帝國主義國這匹黃鼠狼為了剪到我們的羊毛,割到我們的韭菜,吃到我們的小雞,可謂無所不用其極。 它不敢與雞媽媽雞爸爸正面決鬥,別有用心居心不良地想慫恿雞寶寶們反對她們的雞媽媽和雞爸爸。這是注定徒勞的。 中國人民看多了美國黃鼠狼的歇斯底裏的表演,已經明白,中共就算是羊毛剪,韭菜刀,我們中國人民也甘願被共產黨剪剪羊毛,割割韭菜。共產黨剪了我們的羊毛,他會帶領我們吃到更加甘美的水草,讓我們長更多的羊毛;中國共產黨割了我們的韭菜,他會給我們施肥澆水,讓我們長更多茁壯的韭菜。 而美國黃鼠狼是要殺雞取卵,宰羊吃肉,挖韭菜根圈地,他們幾個世紀以來滅絕印第安人,滅絕北美野牛,搞慘絕人寰的圈地運動,我們這些中國“韭菜”們和中國“羊毛”們都看在眼裏。 我們中國雞寶寶們,羊毛們,韭菜們,對於美帝國主義妄圖取雞媽媽雞爸爸而代之,直接做我們的羊毛剪,韭菜刀,我們中國人民一千個不答應,一萬個不答應。 軒轅伊尹歪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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