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夢”“中國夢”及中俄美“三國演義”(上篇)
《毛澤東選集》第一卷第一篇第一句話就說:“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是中國革命的首要問題。這個問題不搞清楚,中國革命便沒有成功的可能。”
毛主席的這段話表明,在近一百年前中國為圖自救發動革命的時候,革命隊伍中的很多人,包括黨的總書記陳獨秀在內,對於“誰是敵人,誰是朋友”這個問題,實在是醬糊一團,稀裏糊塗。試問,連敵人朋友都分不清楚,那你革什麼命呀?一個敵友不分的革命黨,有如人妖不辨的唐三藏,不但革不了敵人的命,最終必然會丟掉自己的命。
將近一百年過去了,中國革命早已成功。革命成功了干什麼?革命成功了當然就要掙錢。事實證明,中國人民是世界上最優秀的民族,不但干革命這樣的體力活干得成功,就算掙錢這樣的腦力活,中國人也能成功,並不比自我感覺高人一等的洋大人差一截。
但《老子》說,福兮禍之所倚,事事都讓你順利了,件件都讓你成功了,可能災禍也就暗伏下來了,而且很可能就暗伏在你的臥榻之側。
這不,中國人革命成功,掙錢也成功了之後,於是就想效法美國人躺著掙錢的“美國夢”,自己也美美睡上一覺,躺著數錢。這個,可能就是我們中國人所說的“中國夢”吧?
可是古人的經驗告訴我們,人一睡覺,死神就來拜訪;人一睡覺,敵友就分不清楚。就說《三國演義》吧!董卓一睡覺,“友人”曹操就來獻刀。要不是穿衣鏡裏曹操拔刀的動作被看見,董卓的腦袋這次就搬家了。然而董卓似乎並未醒來,不久他又做“登基夢”“皇帝夢”,但人還沒走到“受禪臺”,脖子就被自己的“兒子”呂布用方天畫戟戳了個窟窿。
《三國演義》裏“夢中被殺”和“夢中殺人”的例子不少。張飛將軍英勇蓋世,天下無敵,他的腦袋,就是在他睡覺時丟的,做夢都沒想到會死於自己的“親兵”。曹操,於董卓夢中刺殺董卓失敗,因而深知“睡覺”的危險性和“做夢”的危害性。可是人終究不能不睡覺,也無法不做夢,於是給自己取字號“夢得”,意思就是自己要想“夢中得命”,就必須讓敵人“夢中失命”,就算“枉殺無辜”“錯殺好人”,也要“宁叫我負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負我”。与陳宮逃難途中,因懷疑自己可能“夢中丟命”,於是就讓呂伯奢一家“死於夢中”;後來曹夢得做了丞相,當了魏王,他睡覺做夢時仍保持高度戒備,警惕性一點沒丟:為了自己不在“夢中被殺”,於是在“夢中殺人”,殺了給自己蓋被子的衛士。楊修楊主簿多嘴,說得很明白:曹丞相非“夢中殺人”,衛士蓋“死於夢中”耳。
我以為讀《三國演義》讀得最好,對曹夢得思想的精髓領略最深刻的人,恐怕並非咱們中國人,而是人家美國人。
看看,兩百多年來,美國人用“美國夢”忽攸全世界,有多少人為追逐“美國夢”而死,又有多少人“死於夢中”?美國人自己做“美國夢”嗎?沒有!美國人的“美國夢”就像它的《美國之音》一樣,只是外銷美國本土之外的“瞌睡虫”,美國本土之內的美國人,他們從來不做夢,或者根本沒資格做夢。美國本土的大量的下層盧瑟“loser”們,他們居無定所,食僅果腹,不少被迫流浪街頭,連張床連個臥室連個睡覺的地方都負擔不起,這能做成啥樣的“美國夢”?而美國少數的富可敵國的上層精英們,他們自己也不做所謂“美國夢”,他們只為下層盧瑟“loser”及外國的“傻屄”們編造“美國夢”,為的是自己保持“夢中殺人”的能力,為的是讓自己的對手和敵人“死於夢中”或“夢中被殺”,最終的目標,就是讓自己“上層精英”的地位一代一代往下傳,萬世千秋,世襲罔替,“躺著賺錢”,“夢中殺人”,或“殺人於夢中”。
看看美國兩百多年的歷史,在二戰之前,它都是真刀真槍血流成河地与印地安人戰,与原住民戰,一刀一槍一炮一彈肝腦塗地地与英吉利戰,与西班牙戰,与墨西哥戰,与德意志戰,与大日本戰,与中國人民志願軍戰,与越南人民軍戰,与一切与之有利害沖突的民族和國家戰。
這樣修昔底德式的戰法,雖然美國最終獲得勝利,崛起成為世界超級強國,但自己也付出了慘重的生命代价,而且在与中國和越南的戰爭中並沒有達到其所想達到的目的,不得不狼狽退回。
但美國人終究非等閉之輩,這個世界各民族雜交而生的雜种民族是最擅長於向他們的敵人學習的,用他們今天的話講,他們是最擅長於“盜竊智慧產權”的民族。二戰末期,他們盜竊了敵對國家德意志的核技術,並且青出於藍後來居上搶先造出原子彈,降伏了日本。但後來蘇聯也有了核武器,不久中國也有了核武器,再後來擁有核武器的國家和民族越來越多,最先手握核武器的美國人反而嚇尿了不敢用了。
核武器威力下降之後,美國人又做起小偷,將盜竊之手伸向中國的“智慧寶庫”:他們在西點軍校開設《孫子兵法》,講論“知彼知己”,開讀《三國演義》,研學“夢中殺人”,又在胡佛研究院研究《漢書·江充傳》,深得“离間計”之妙,讓人父子“夢中互殺”,最後在《西游記》中找到“靈感”,那就是孫悟空催眠七仙女用的“瞌睡蟲”。
盤點一下美國人在“冷戰”時期的“戰績”,它最最厲害的武器就是這些“瞌睡蟲”了。之所以是“冷戰”,乃是因為美國人已經沒有膽量和信心發動“熱戰”而自己本土不被攻擊全身而退了。美國人的“瞌睡蟲”武器,最典型最具代表性的標志就是那座身披床單高擎燈塔的“自由女妖”像。這座“自由女妖”所高高擎起的“燈塔”,只照世界不照自己,就像當年大英帝國自己不抽卻讓敵國人民抽的鴉片,當今美國之音只讓敵國學生听而自己學生不听的VOA,天天向全世界的冷戰敵國散播“自由”“民主”“憲政”“人權”而自己在國內實行獨裁專制的瞌睡蟲,讓敵國國內一知半解圖樣圖森破的知識份子中毒迷睡,沉湎於“美國夢”“憲政夢”“人權夢”“自由夢”不能自拔,向著自己的政府軍和武裝力量玩“雞蛋碰石頭”的自殺式“顏色革命”,而自己則躲在燈塔下面的那片黑暗陰影裏,笑看敵國政府在“夢中殺人”,喜看敵國學生及信仰者“死於夢中”。
數一數“冷戰”期間,如此這般被“夢中殺人”的敵國政府有多少?這般如此被“死於夢中”的敵國學生和信仰者又有多少?
八九年的那次“風波”,表面上是學生与政府情緒過激喪失理智的對抗,但那只是“現象”,“現象”背後的“本質”卻是:雙方都中了美國“自由女妖”的瞌睡蟲,一方在惊惶失措中“夢中殺人”,另一方在“不自由,勿宁死”的歇斯底裏的偏執狀態中“死於夢中”,而真正的作惡者,“夢中殺人”和“夢中被殺”的策劃者和指揮者,在“讓別人去死,自己吃人血饅頭”的“清醒”和“理智”的邪惡狀態中逃出天安門,逃出中國國門。
“六四”又快到了,美國的“自由女妖”及其所擎燈塔之下被瞌睡蟲迷得七顛八倒敵我不分的信徒們又開始一年一度的亢奮和忙碌了。去年,他們把一條道路改名“劉曉波路”,今年,他們又要建“坦克人雕像”,這陣仗,似乎還要把相同的伎倆再使一次,讓中國學生和青年第二次“死於夢中”,讓中國政府第二次“夢中殺人”。
但是,“人是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的”,美國人自己也說:“Fool me once,shame on you;fool me twice,shame on me”。連不少苟延殘喘的“六四”余孽尚且明白的道理,中國政府,中國學生和中國青年會不明白嗎?他們會上你們的當,第二次被“夢中殺人”第二次被“死於夢中”嗎?
看看今日網絡上“民運人士”對中國人民中國學生中國青年的謾罵和挖苦,就知道至少在中國,他們已經沒有了追隨者,也就是說,中國人已經得了教訓,沒有人再會上他們的當了。他們就算喊破喉嚨,也沒有用,因為中國人已經不再迷信“美國夢”,不再依賴美式“瞌睡蟲”,因為,他們有了自己的“中國夢”。
(未完待續)
軒轅伊尹謬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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