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12日 星期日

“新常態”下,民航業只能“自求多福”,怪不了人家導彈“新常態”的戰爭模式,就其本質而言,就是“恐怖主義合法化”,“恐怖主義道德化”,“恐怖主義國家化”和“民用設施軍事化”。中國有一位將軍講“超限戰”,我以為這种“新常態”戰爭就是“超限戰”的一种形式。但中國將軍只是理論探索,美國總統則把中國理論用之於美國實踐,首先使用了“超限戰”戰爭理論,把中國“超限戰”理論的普遍真理与美國戰爭的具體實踐相結合,天才地創造性地發明了斬首戰新模式的“特朗普光輝思想”。在此之前,全球還只是“春秋”時代,雖然紛爭不已,但大家至少在名義上還或真心或假意地遵循著周王(聯合國)的那套“正統”和“次序”,即便是戰爭,也還要用宋襄公式的“正義”麻痹一下輿論。然而在此之後,世界將進入戰國時代,地球諸國無論大小,再無“正義”可婊,再無“道德”可欺,再無“規則”可苟,生存是最高正義,勝利是最大道德,不擇手段是最鐵規則,你死我活是永恆目標。在這樣一個“摧毀正義即是正義,不講道德即是道德,蔑視規矩即是規矩”的戰國時代,民用機場可以用作戰場,民用飛機可以當作戰機,只要能達到政治軍事目的,“出其不意,攻其無備”成為必然選擇,當然不可能預先向民用航空發布禁航命令,即可向民航機場發射導彈,擊落任何“可疑”的民航客機,而且可以“戰爭行為”為理由,無須承擔任何民事責任。也就是說,“打了白打,死了白死”。“911”就是這樣的:除了兩架撞向世貿大樓的飛機外,其余數架撞向白宮和五角大樓的民航飛機其實都是被美國空軍升空的戰斗機“擊落”的,搭乘這些飛機的乘客和他們的家屬能有什麼選擇呢?除了哀嘆自己命不好,“死了白死”之外,誰敢對美國空軍擊落客機,“打了白打”的行為放個屁?更別奢談什麼“獨立調查”了。數日前伊朗防空部隊擊落烏克蘭客機的行為与此相類似:首先是特朗普的美國把伊拉克民航機場當戰場,向民用機場“出其不意”發射導彈,所以,當被懷疑滿載“第五縱隊”隊員的烏克蘭客機向著伊朗敏感軍事要地“奔來”的緊張時刻,伊朗防空部隊沒有理由不懷疑這架客機被美國或者美國的走狗用作“911”式的自殺性戰斗機。基於這樣的判斷,向這架客機開火,將其擊落,便成了戰場指揮官的必然選擇-----就算是美國將軍身臨其景,他也會毫不猶豫按下導彈按紐。戰場不是遊樂場,打仗也不是打電子遊戲,戰爭的目的本來就是殺人,戰爭的手段也是盡可能多和盡可能早地殺死敵人,因此戰爭的後果也必然是死人。至於死軍人還是死老百姓,以往的世界戰爭史告訴我們,老百姓肯定比軍人死的更多。所以,身為老百姓,攤上戰亂,自己或親人死於戰亂,除了自認倒黴之外,就只有抱石頭打天,死了白死。但是,在戰亂年代“自求多福”之道還是有的,那就是遠离戰場,遠离交戰區,躲避戰爭。具體到德黑蘭機場的“空難”,要怪也只能怪乘客自己不長眼,不動腦。為什麼?明明美伊已經互相警告要互相轟炸對方,滿天導彈隨時亂飛的情況下,你還敢買票登機上天,不怪自己愚蠢,反怪人家導彈,不是腦子進水了又是什麼?如果美國埋伏在巴格達上空的無人機也“錯誤”地擊落一架民航客機,剛好你就是那架客機的乘客,你怪一下美國政府,也許還有點道理:因為它決不會提前告訴你那裏已經是戰區,所以它打了白打,你死了白死,它一不可能向你認錯道歉,二不可能向你賠償,三更不可能接受什麼“獨立調查”。因為,戰爭損害,連保險公司都不會賠償,所以你的保險費,也是“交了白交”。在這個“戰國時代”,一切“公理”和“正義”的標準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國家的“戰爭能力”。當年中國大使館被美軍“誤炸”,美國橫豎不道歉,不調查,堅持美軍“炸了白炸”,中國人“死了白死”,原因也只有一個:人家美國吃定你沒有對美“戰爭能力”,不敢對它開戰。所以,57個加拿大人是不是“死了白死”,伊朗軍隊是不是“打了白打”,伊朗政府會否接受加拿大提出的所謂“獨立調查”,恐怕要決定於兩個因素:一是伊朗能不能很快弄出核彈;二是美國對伊朗導彈報復認怂後,加拿大是否敢領頭或獨自与伊朗開戰?如果這兩個問題均搞不定,那麼我只能奉勸加拿大政府:好好做大國之狗,隨時準備挨揍,罷。俗話說“打狗看主人”,人家不敢或不便直接打主人,那麼打主人家的狗泄憤,就是理之必然了,這就是做狗的代價。狗被打,与人被打後果不太一樣,大多數情況下是“不打白不打”,“打了也白打”。軒轅伊尹謬論

“新常態”下,民航業只能“自求多福”,怪不了人家導彈

“新常態”的戰爭模式,就其本質而言,就是“恐怖主義合法化”,“恐怖主義道德化”,“恐怖主義國家化”和“民用設施軍事化”。

中國有一位將軍講“超限戰”,我以為這种“新常態”戰爭就是“超限戰”的一种形式。

但中國將軍只是理論探索,美國總統則把中國理論用之於美國實踐,首先使用了“超限戰”戰爭理論,把中國“超限戰”理論的普遍真理与美國戰爭的具體實踐相結合,天才地創造性地發明了斬首戰新模式的“特朗普光輝思想”。

在此之前,全球還只是“春秋”時代,雖然紛爭不已,但大家至少在名義上還或真心或假意地遵循著周王(聯合國)的那套“正統”和“次序”,即便是戰爭,也還要用宋襄公式的“正義”麻痹一下輿論。

然而在此之後,世界將進入戰國時代,地球諸國無論大小,再無“正義”可婊,再無“道德”可欺,再無“規則”可苟,生存是最高正義,勝利是最大道德,不擇手段是最鐵規則,你死我活是永恆目標。

在這樣一個“摧毀正義即是正義,不講道德即是道德,蔑視規矩即是規矩”的戰國時代,民用機場可以用作戰場,民用飛機可以當作戰機,只要能達到政治軍事目的,“出其不意,攻其無備”成為必然選擇,當然不可能預先向民用航空發布禁航命令,即可向民航機場發射導彈,擊落任何“可疑”的民航客機,而且可以“戰爭行為”為理由,無須承擔任何民事責任。也就是說,“打了白打,死了白死”。

“911”就是這樣的:除了兩架撞向世貿大樓的飛機外,其余數架撞向白宮和五角大樓的民航飛機其實都是被美國空軍升空的戰斗機“擊落”的,搭乘這些飛機的乘客和他們的家屬能有什麼選擇呢?除了哀嘆自己命不好,“死了白死”之外,誰敢對美國空軍擊落客機,“打了白打”的行為放個屁?更別奢談什麼“獨立調查”了。

數日前伊朗防空部隊擊落烏克蘭客機的行為与此相類似:首先是特朗普的美國把伊拉克民航機場當戰場,向民用機場“出其不意”發射導彈,所以,當被懷疑滿載“第五縱隊”隊員的烏克蘭客機向著伊朗敏感軍事要地“奔來”的緊張時刻,伊朗防空部隊沒有理由不懷疑這架客機被美國或者美國的走狗用作“911”式的自殺性戰斗機。基於這樣的判斷,向這架客機開火,將其擊落,便成了戰場指揮官的必然選擇-----就算是美國將軍身臨其景,他也會毫不猶豫按下導彈按紐。

戰場不是遊樂場,打仗也不是打電子遊戲,戰爭的目的本來就是殺人,戰爭的手段也是盡可能多和盡可能早地殺死敵人,因此戰爭的後果也必然是死人。至於死軍人還是死老百姓,以往的世界戰爭史告訴我們,老百姓肯定比軍人死的更多。

所以,身為老百姓,攤上戰亂,自己或親人死於戰亂,除了自認倒黴之外,就只有抱石頭打天,死了白死。

但是,在戰亂年代“自求多福”之道還是有的,那就是遠离戰場,遠离交戰區,躲避戰爭。

具體到德黑蘭機場的“空難”,要怪也只能怪乘客自己不長眼,不動腦。為什麼?明明美伊已經互相警告要互相轟炸對方,滿天導彈隨時亂飛的情況下,你還敢買票登機上天,不怪自己愚蠢,反怪人家導彈,不是腦子進水了又是什麼?如果美國埋伏在巴格達上空的無人機也“錯誤”地擊落一架民航客機,剛好你就是那架客機的乘客,你怪一下美國政府,也許還有點道理:因為它決不會提前告訴你那裏已經是戰區,所以它打了白打,你死了白死,它一不可能向你認錯道歉,二不可能向你賠償,三更不可能接受什麼“獨立調查”。因為,戰爭損害,連保險公司都不會賠償,所以你的保險費,也是“交了白交”。

在這個“戰國時代”,一切“公理”和“正義”的標準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國家的“戰爭能力”。當年中國大使館被美軍“誤炸”,美國橫豎不道歉,不調查,堅持美軍“炸了白炸”,中國人“死了白死”,原因也只有一個:人家美國吃定你沒有對美“戰爭能力”,不敢對它開戰。

所以,57個加拿大人是不是“死了白死”,伊朗軍隊是不是“打了白打”,伊朗政府會否接受加拿大提出的所謂“獨立調查”,恐怕要決定於兩個因素:一是伊朗能不能很快弄出核彈;二是美國對伊朗導彈報復認怂後,加拿大是否敢領頭或獨自与伊朗開戰?

如果這兩個問題均搞不定,那麼我只能奉勸加拿大政府:好好做大國之狗,隨時準備挨揍,罷。

俗話說“打狗看主人”,人家不敢或不便直接打主人,那麼打主人家的狗泄憤,就是理之必然了,這就是做狗的代價。

狗被打,与人被打後果不太一樣,大多數情況下是“不打白不打”,“打了也白打”。


軒轅伊尹謬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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