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26日 星期六

為什麼西方世界害怕中華崛起? 有老司機偷偷向新司機傳授車禍處理的“秘訣”云: “如果你撞傷了行人,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倒回車來,反復再碾壓幾次,務必致其死命,千萬別讓其活著爬起來,否則你後患無窮,麻煩大了。” 這很歹毒嗎?當然,不論放在“民主”社會還是“君主”社會,這种行為都是“故意殺人”,百分之百的刑事犯罪。 但是,如果“殺人犯”換一副馬甲或換一种身份,很多人的輿論和態度就會完全反轉。 美國警察面對不服從或不明白的嫌犯,不開槍則己,一旦開槍,則必瞄準其致命部位,力求一槍斃命;不能斃命者,必補槍致其死命。如果嫌犯不死而是重傷或殘廢,則該警察及其所在警局的“麻煩”也是一樣的“後患無窮”。 現在的美國和西方世界,正在恐懼著這种“後患”,至少他們自己感到正在遭受這种“後患”的威脅。 幾百年前,當東西方文明互相競爭這個世界時,東方文明因封閉和自大,不僅錯失了發現新大陸,環球航行,殖民南北美洲,霸占大洋洲,販賣鴉片,拐賣非洲黑奴,滅絕印第安人,火燒大英博物館,搶刧凡爾賽宮的歷史“機遇”,把這失之交臂的“偉績豐功”白白讓給了西洋人,而且還無可奈何讓自己淪落為類似美洲印第安人和非洲黑奴一樣被任意屠宰和宰割的“東亞病夫”,讓自家的圓明園被火燒,紫禁城被搶刼。 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与美澳土著的脆朽和羸弱不一樣,東方文明的生命力實在太頑強了,正如金政委口中之“小草”,“一踩就死,逢雨就活”,如今還呈茂盛漫延之勢,不斷攻城掠地,“浸漫”進入了主導世界的西方殖民者的“私家花園”。 他們管這叫做“黃禍”,正規一點叫法是“中國威脅”。 如今,他們是何等的“悔不當初”!悔不當初沒有對東方文明尤其是中國文明“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網上代表西方發語的言論表明,這些前殖民者的徒子徒孫和吹鼓手們悔青了腸子:當年他們的祖先們為何止於南京而簽《南京條約》?為何止於北京而簽《辛丑條約》?為何不像他們在美洲那樣,一路向西,像消滅印第安人那樣,徹底鏟除中國及其他亞洲人种,畢其功於一役,以致“養虎為患”,備受“威脅”? 美國副總統彭斯的講話,不但深悔四十年前中國夾在蘇美之間僵臥於道而美國農夫尼克松沒有舉起鋤頭斬斷“僵蛇”(我們自稱“臥龍”)脖子而是將它引入溫暖的囊袋中。他甚至深悔一百一十九年前之庚子之戰,他們的祖先与八國聯軍一道,為何淺嘗輒止,媾和於北京,而沒有“宜將剩勇追窮寇",再接再勵,直搗西安甚至成都,一舉蕩平大清,滅了中華,致有當年“夫差未滅勾踐”之恨。 揣度美國人對於“中國崛起”之心理,与老司機撞傷了人而沒有倒車碾斃,那人卻當了交警;警察開了槍卻沒有補槍斃命,被槍擊之人又當了法官,正復相類。 但是在中國人這邊,我們清楚中美遠隔重洋,与吳越互為近鄰根本不是一回事,因此我們的心態,不是當年非置夫差於死地的勾踐,更像卸任大將軍後衣錦還鄉的淮陰侯韓信。 韓信少年孤苦,無衣無食,与今日西方國家街邊流浪乞討的無家可歸人士一樣,不同的是韓信擁書帶劍,一有時間就練劍演兵。河邊洗衣的漂母見而憐之,送了個盒飯給他;淮陰街頭的地痞小流氓見而欺辱他,讓他鑽襠。 韓信封侯回家,以千金謝漂母;又將那小地痦召來,說“你也算一條漢子”,給了他一個“中尉”的官職。 不過這個中尉卻更感“威脅”。因當年作過惡,使過壞,他一直不放心韓信的胸懷和大度,擔心他報昔日的“跨下之辱”,所以一直向劉邦和呂雉抹黑韓信,告他的黑狀,而韓信卻心念劉邦“舊恩”,優柔寡斷,猶豫不決,不听蒯通之計,終於不見天,不見地,不見日,不見月,不明不白地死了。 中國人過去雖然備受西方碾壓蹂躪,但本質上善良。他們以韓信自居,對諾曼·白求恩,愛德加·斯諾等美國加拿大“漂母”是不會忘記的。但是,如果幻想代表資本家利益集團的美國政府就是那曾經欺辱自己的灘陰少年,以為自己強大了,不計過往,不報宿仇,以德報怨,對方就不應感受“威脅”,因而可以“共享”,“雙贏”,“同治”,恐怕只是一廂情願。 如果這樣說還不明白,那麼不妨再換一個角度打比方: 設想你是一個獵人,以捕獵為生,獵獲不足維生時也客患一下強盜。你的名字叫美麗奸,你爸叫陰咭唎。你們父子滿地球追尋獵物,在美洲獵捕麋鹿,殺之殆盡,幾乎絕种,只有幾只小鹿圈在欄中,以保其种,號曰印第安;你們又一路搜尋,來到亞洲,看見一頭獅子正酣睡不醒,於是舉起獵槍,朝著睡獅連發數彈,一彈叫《南京條約》,一彈叫《望廈條約》,一彈叫《辛丑條約》。睡獅連中數彈,尚未來得及醒來,便昏迷不醒人事,於是你抽出利刃,從睡獅跨間割了一塊肉,叫香港。 但是這頭睡獅卻沒有被殺死。它屈辱地跪在地上,臥薪償膽,養晦韜光,舔夫差之屎,飲魏齊之尿,終於在數十上百年後站了起來。這時北方的巨熊長成大塊頭,与獵手週旋,數度与獵手父子幾乎爆發同歸於盡的核戰。獵手深感勢孤立單,於是尋求与剛站起來的又病且瘦的獅子合作,並提供援助。獅子順水推舟,利用兩強相斗的空隙養精蓄銳,招兵買馬。 熊倒下了,你成了森林中的王者,但林子外又跑出來一些不甚順從的虎豺材狼,於是獵人又放下獅子,去追逐虎狼。 當獵人扛著虎豹豺狼的尸首回森林中準備慶功時,驀然發現那頭睡獅已療好了傷,磨好了牙,練就了鋼筋鐵骨,且將週遭一些小動物收入自己麾下,儼然成了一方霸主,其勢力足以与獵人分庭抗禮。 為避免兩強相斗,兩敗俱傷,獅子一再表明,自己無意取獵人而代之,只是“高筑牆,廣積糧,不稱王”,希望与獵手“分享森林”,“共用獵場”,“達到雙贏”。 作為獵手,你會選擇相信獅子的“誠意”嗎?你會忘記你曾對它放過槍嗎?你會不感到“威脅”?你不後悔當初沒有補上幾槍,將睡獅徹底打死,以免今日坐大嗎? 老司機撞傷了人卻耽誤了斬草鋤根的機會,警察開了槍卻錯過了殺人滅口的佳期,這就是美麗奸副總統彭氏兩篇針對中華帝國的演講詞所表達出來的真情和心聲,也是西方世界炮制“中華威脅論”的心理基礎。 “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西方世界之所以恐懼,完全是因為他們做了太多虧心事,自己嚇自己嚇出來的心理疾病,与中華之崛起其實沒有多少聯系。 軒轅伊伊雜論

為什麼西方世界害怕中華崛起?

有老司機偷偷向新司機傳授車禍處理的“秘訣”云:

“如果你撞傷了行人,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倒回車來,反復再碾壓幾次,務必致其死命,千萬別讓其活著爬起來,否則你後患無窮,麻煩大了。”

這很歹毒嗎?當然,不論放在“民主”社會還是“君主”社會,這种行為都是“故意殺人”,百分之百的刑事犯罪。

但是,如果“殺人犯”換一副馬甲或換一种身份,很多人的輿論和態度就會完全反轉。

美國警察面對不服從或不明白的嫌犯,不開槍則己,一旦開槍,則必瞄準其致命部位,力求一槍斃命;不能斃命者,必補槍致其死命。如果嫌犯不死而是重傷或殘廢,則該警察及其所在警局的“麻煩”也是一樣的“後患無窮”。

現在的美國和西方世界,正在恐懼著這种“後患”,至少他們自己感到正在遭受這种“後患”的威脅。

幾百年前,當東西方文明互相競爭這個世界時,東方文明因封閉和自大,不僅錯失了發現新大陸,環球航行,殖民南北美洲,霸占大洋洲,販賣鴉片,拐賣非洲黑奴,滅絕印第安人,火燒大英博物館,搶刧凡爾賽宮的歷史“機遇”,把這失之交臂的“偉績豐功”白白讓給了西洋人,而且還無可奈何讓自己淪落為類似美洲印第安人和非洲黑奴一樣被任意屠宰和宰割的“東亞病夫”,讓自家的圓明園被火燒,紫禁城被搶刼。

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与美澳土著的脆朽和羸弱不一樣,東方文明的生命力實在太頑強了,正如金政委口中之“小草”,“一踩就死,逢雨就活”,如今還呈茂盛漫延之勢,不斷攻城掠地,“浸漫”進入了主導世界的西方殖民者的“私家花園”。

他們管這叫做“黃禍”,正規一點叫法是“中國威脅”。

如今,他們是何等的“悔不當初”!悔不當初沒有對東方文明尤其是中國文明“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網上代表西方發語的言論表明,這些前殖民者的徒子徒孫和吹鼓手們悔青了腸子:當年他們的祖先們為何止於南京而簽《南京條約》?為何止於北京而簽《辛丑條約》?為何不像他們在美洲那樣,一路向西,像消滅印第安人那樣,徹底鏟除中國及其他亞洲人种,畢其功於一役,以致“養虎為患”,備受“威脅”?

美國副總統彭斯的講話,不但深悔四十年前中國夾在蘇美之間僵臥於道而美國農夫尼克松沒有舉起鋤頭斬斷“僵蛇”(我們自稱“臥龍”)脖子而是將它引入溫暖的囊袋中。他甚至深悔一百一十九年前之庚子之戰,他們的祖先与八國聯軍一道,為何淺嘗輒止,媾和於北京,而沒有“宜將剩勇追窮寇",再接再勵,直搗西安甚至成都,一舉蕩平大清,滅了中華,致有當年“夫差未滅勾踐”之恨。

揣度美國人對於“中國崛起”之心理,与老司機撞傷了人而沒有倒車碾斃,那人卻當了交警;警察開了槍卻沒有補槍斃命,被槍擊之人又當了法官,正復相類。

但是在中國人這邊,我們清楚中美遠隔重洋,与吳越互為近鄰根本不是一回事,因此我們的心態,不是當年非置夫差於死地的勾踐,更像卸任大將軍後衣錦還鄉的淮陰侯韓信。

韓信少年孤苦,無衣無食,与今日西方國家街邊流浪乞討的無家可歸人士一樣,不同的是韓信擁書帶劍,一有時間就練劍演兵。河邊洗衣的漂母見而憐之,送了個盒飯給他;淮陰街頭的地痞小流氓見而欺辱他,讓他鑽襠。

韓信封侯回家,以千金謝漂母;又將那小地痦召來,說“你也算一條漢子”,給了他一個“中尉”的官職。

不過這個中尉卻更感“威脅”。因當年作過惡,使過壞,他一直不放心韓信的胸懷和大度,擔心他報昔日的“跨下之辱”,所以一直向劉邦和呂雉抹黑韓信,告他的黑狀,而韓信卻心念劉邦“舊恩”,優柔寡斷,猶豫不決,不听蒯通之計,終於不見天,不見地,不見日,不見月,不明不白地死了。

中國人過去雖然備受西方碾壓蹂躪,但本質上善良。他們以韓信自居,對諾曼·白求恩,愛德加·斯諾等美國加拿大“漂母”是不會忘記的。但是,如果幻想代表資本家利益集團的美國政府就是那曾經欺辱自己的灘陰少年,以為自己強大了,不計過往,不報宿仇,以德報怨,對方就不應感受“威脅”,因而可以“共享”,“雙贏”,“同治”,恐怕只是一廂情願。

如果這樣說還不明白,那麼不妨再換一個角度打比方:

設想你是一個獵人,以捕獵為生,獵獲不足維生時也客患一下強盜。你的名字叫美麗奸,你爸叫陰咭唎。你們父子滿地球追尋獵物,在美洲獵捕麋鹿,殺之殆盡,幾乎絕种,只有幾只小鹿圈在欄中,以保其种,號曰印第安;你們又一路搜尋,來到亞洲,看見一頭獅子正酣睡不醒,於是舉起獵槍,朝著睡獅連發數彈,一彈叫《南京條約》,一彈叫《望廈條約》,一彈叫《辛丑條約》。睡獅連中數彈,尚未來得及醒來,便昏迷不醒人事,於是你抽出利刃,從睡獅跨間割了一塊肉,叫香港。

但是這頭睡獅卻沒有被殺死。它屈辱地跪在地上,臥薪償膽,養晦韜光,舔夫差之屎,飲魏齊之尿,終於在數十上百年後站了起來。這時北方的巨熊長成大塊頭,与獵手週旋,數度与獵手父子幾乎爆發同歸於盡的核戰。獵手深感勢孤立單,於是尋求与剛站起來的又病且瘦的獅子合作,並提供援助。獅子順水推舟,利用兩強相斗的空隙養精蓄銳,招兵買馬。

熊倒下了,你成了森林中的王者,但林子外又跑出來一些不甚順從的虎豺材狼,於是獵人又放下獅子,去追逐虎狼。

當獵人扛著虎豹豺狼的尸首回森林中準備慶功時,驀然發現那頭睡獅已療好了傷,磨好了牙,練就了鋼筋鐵骨,且將週遭一些小動物收入自己麾下,儼然成了一方霸主,其勢力足以与獵人分庭抗禮。

為避免兩強相斗,兩敗俱傷,獅子一再表明,自己無意取獵人而代之,只是“高筑牆,廣積糧,不稱王”,希望与獵手“分享森林”,“共用獵場”,“達到雙贏”。

作為獵手,你會選擇相信獅子的“誠意”嗎?你會忘記你曾對它放過槍嗎?你會不感到“威脅”?你不後悔當初沒有補上幾槍,將睡獅徹底打死,以免今日坐大嗎?

老司機撞傷了人卻耽誤了斬草鋤根的機會,警察開了槍卻錯過了殺人滅口的佳期,這就是美麗奸副總統彭氏兩篇針對中華帝國的演講詞所表達出來的真情和心聲,也是西方世界炮制“中華威脅論”的心理基礎。

“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西方世界之所以恐懼,完全是因為他們做了太多虧心事,自己嚇自己嚇出來的心理疾病,与中華之崛起其實沒有多少聯系。

軒轅伊伊雜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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