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西方熱衷打仗而我們熱衷閱兵?
原因很簡單。
西方文明在傳統是海盜文明,以後又演化為商業文明,都不能自給自足,本質上是食物鏈中的肉食性文明,其文明形態是進攻型和捕獵型。
我們東方文明在傳統上是農耕文明,千百年來始終自給自足,本質上是食物鏈中的草食性文明,常受肉食性文明的捕獵和威脅,因而我們的文明形態是防守型和自保型。
見過《動物世界》的獵捕和追殺嗎?
當一頭獅子獵殺一頭牛,或是一只老虎追逐一匹馬,一對一單挑的時候,獅子未必是牛的對手,它常常被牛角挑死,老虎也未必是馬的對手,它的嘴巴門牙常被馬腳踢飛。
然而,當獅群對牛群,虎群對馬群時,情況就大不相同。三五成組的獅群和虎群自發地協同作戰,分工合作,目標專一,單找落單勢孤體力不支的老牛老馬或小牛小馬下嘴,以多對一,以眾獵寡,無不輕易得逞。
從數量上,牛馬的數量絕對多於獅虎,一對一單挑也未必占下風,可群體對群體,牛馬就擺脫不了作為獅虎盤中餐的命運。
為什麼會這樣?
秘密就是動物群體的組織能力和協同能力的差異。
肉食性動物為了捕獵,天生具有“團隊精神”,能協同作戰,共同制敵,而草食性動物各自“自由散漫”也不愁溫飽,所以天生就是“一盤散沙”;大難來臨,它們只會各自奔逃;看見同伴落難,也大都站在遠處觀望,慶幸終於有了替死鬼,自己得以暫時苟活。
看著草原上這些血腥暴力的“叢林法則”,我經常想,要是這些草食動們中間出現一兩匹“超級領導者”,比如說馬群中出現一匹“馬克思”,牛群中出現一位“牛魔王”,分別向馬群和牛群發出號召:“全地球草食動物,聯合起來”,並組建馬黨和牛黨,吃草反芻之余,組織馬群和牛群排成陣形,牛頂向前,馬踢向後,整齊劃一地踢出正步,就像天安門前踢正步的解放軍方陣一樣,我敢肯定,獅群和虎群不論牙有多堅,爪有多利,見了如此這般整齊劃一踢正步的牛陣和馬陣,也不敢輕易發動攻擊,他們可以做的,就是大罵“馬克思”和“牛魔王”“專制獨裁”,剝奪牛和馬的“自由民主”。徜若“牛群”“馬群”中計,恢復individual牛和individual馬的“自由”,重新成為一盤散沙,就像蘇聯共產黨一樣,那獅群和虎群又可過上牛肉馬肉享之不盡的大快朵頤的生活。但如果牛群和馬群的領導者橫豎不上當,就像中國共產黨一樣,年年閱兵,歲歲踢正步,則可以想像,獅群和虎群最終只有兩种命運:一是自己放棄吃肉,學著吃草,完全認慫,徹底做回自給自足的草食動物,就像川譜今天努力為美國所做的“制造業回流”;如果不甘心吃草,那他們的命運,就只會像恐龍那樣,徹底在世界滅絕,成為真正的“紙老虎”。
需要強調的一點是:
肉食動物從來都是主動攻擊,主動挑戰,主動發動戰爭的。它們沒有天敵,無需防守,或者以攻為守,所以整齊劃一的閱兵方陣和集體踢正步動作,對他們是沒有用的。他們只須結成團隊,協同作戰,分工合作,制敵死地就足夠了。對肉食動物而言,不進攻的防守,才是死路一條。
反之,草食性動物是無須主動進攻的,因為他們沒有肉食動物才有的堅牙利爪,而自己的咽喉与睾丸又常為肉食動物撕咬,因此主動進攻無異以己之短,攻敵之長;但是,草食動物通常具有尖如利劍的犄角,硬如鋼鐵的蹄子,可惜這些利器大多數時候用於內斗而非外戰,所以,只要草食動物群落中涌現出一位具有強大凝聚力的領袖,有足夠的沾合力將草食動物組織越來對著肉食動物踢正步,就足以自衛,使肉食動物無從下口,最終餓死或回去吃草。
看完了《動物世界》,我們再看當今國際政治軍事舞臺,你就不難理解,我們中國人民解放軍踢出的正步,顯示的正是中國共產黨的偉大的疑聚力和組織能力。
孫中山曾說,中華民族人口雖占世界四分之一,但可惜“一盤散沙”,所以不但獅子老虎,連阿貓阿狗都可對著中國咬上一口。
如今,這盤散沙被中共一凝聚,就像草原上的牛群馬群排成方陣,布成陣式,共同進退,你說獅群虎群能不窩火,能不善罷甘休嗎?
可別小看了這個疑聚力和組織力,西方勢力如今最忌憚中國的正是中共強大的疑聚力和組織力。他的“民主自由”,他的“普世价值”,他的“三權分立”,他的“自由女妖”,他的“好萊塢”,他的“美國之音”和“自由亞洲電臺”,所有這一切的戰略目標,都是破壞和侵蝕共產黨的這個令他們晝恐夜懼的“凝聚力”和“組織力”。
看官,你現在應該可以明白,為什麼洋人熱衷於打仗而我們熱衷於踢正步了吧?
軒轅伊尹論“閱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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