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3日 星期五

且看蔡英文是如何扼殺拿破侖的 軒轅伊尹歪論 軒轅伊尹讀《拿破侖傳》,未常不嘆息於蔡英文之扼殺拿破侖也。 拿破崙本非法蘭西人,他出生於地中海之科西嘉島,是山巒疊嶂,亂石嶙峋的科西嘉島的一個小島民。 當時科西嘉島與法蘭西之關係,像極了今天台灣島與中國大陸之關係:科西嘉人要鬧獨立,而法蘭西人要武統,最終的結果,正如丘毅所言:武統開場,和統收場。 拿破崙的家人也被捲入了科西嘉獨立運動。科獨失敗之後,拿破崙為了飯碗計,离开科西嘉,登上法蘭西大陆,进入炮兵学院学习。 當時的法蘭西,大陸人歧視島人,拿破崙在校期間是沒有朋友的。但這給了他另一個好處:他利用省下來的社交時間讀遍了圖書館的歐洲經典和百家名著,這為他後來的帝業完成了知識積累和思想塑造。 畢業之後,他隨著法蘭西軍隊東西徵伐,南北轉戰,很快就表現出了他的軍事天才,政治智慧和領袖魅力。 機緣湊巧,天降英雄,在一次軍事危機中,法蘭西政府幾乎被一鍋端掉,虧得拿破崙部隊的保駕,法蘭西才有了刧後餘生的生存機會。 這次的“救駕”和“勤王”之功,為他最終登上權力的頂峰鋪平了道路。 後來的故事,就是大家所熟知的“趙匡胤被皇袍加身”,天上掉下頂皇冠,砸在頭上,不戴都不行。 加冕成為法蘭西皇帝之後,他率領英雄的法蘭西人民,掃六合,平四海,幾乎完成了蕩平歐洲,統一世界的偉業豐功。 歷史證明,一個民族是需要英雄的。沒有英雄作為靈魂粘合劑和精神凝聚力的民族,人口再多,也跟豬狗差不多,任人宰割而已。 很難想像,沒有拿破崙的法蘭西民族,在互相廝殺,殲滅,吞併的世界民族互相搏殺的叢林中,會是個什麼形象?沒有拿破崙,世界恐怕都不認識法蘭西。 這與毛澤東之與中國的關係頗相類似:我們只要稍作回想,沒有毛澤東的中華民族,人數雖有4億5千萬,在世界上的形象,曾經是一副什麼樣子: 拖著細黃的辮子,跪在洋人面前的豬玀?衣衫襤褸,形容枯槁,在鐵路工地開山炸石的苦力?病臥陰暗角落,吞雲吐霧,吸食鴉片,成為西洋鴉片販子生錢機器的“東亞病夫”?一人一兩,賠償4.5億銀兩給洋人的4.5億株“韮菜”?或者雖在洋行裏跑堂,當經理,做買辦,比“苦力”“豬玀”似乎“高貴”一等,但在洋大人面前,仍然免不了“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華人“精英”? 今天美國矽谷的IT工程師和碼農們,表面上高學歷高收入高社會地位,牛屄哄哄得很,但在洋大人面前,不但有“玻璃天花板”的存在,就算是在印度三哥哪裏,照樣像小媳婦那樣三天兩頭被穿小鞋? 所以,別以為只有衣衫襤褸地搬磚,掏糞,切菜,端盤子,通下水道者是苦力,西裝革履油頭粉面地點頭哈腰滿臉賠笑者不是苦力。如果沒有靈魂的解放和精神的自信,寫程序,拈試管,操手術刀,搞尖端技術,在法庭上唇槍舌劍滔滔不絕為人辯護,甚至做上了總統或者部長,都會淪落為高等“苦力”和優雅的“豬狗”。 君不見,那些動不動就被戴上手銬的教授科學家技術人員,不是白領“苦力”,又是什麽?“汪精衛”“郭文貴”“趙小蘭”“伍冰枝”“黎智英”“奧巴馬”“鮑威兒”“楊安澤”這類政治花瓶,別以為穿上西裝,扎上領帶,喝上雞尾酒,精神和靈魂上就不是高等“豬玀”了。要知道,“黑磚窯”不只在江湖之遠,更大量地合法地隱蔽地處於廟堂之高。 沒有精神領袖,沒有民族英雄,只有民族“精英”的民族是可憐的,悲慘的,常被歧視的。就算“精英”們有人做上了西方國家的總統,當上了參謀會主席等高官,精神上先天就矮了一截,縱然吃得腦滿腸肥,腰圓肚鼓,仍然改變不了整個民族被奴役,被壓迫,被欺負,被邈視,被屠殺的狀態,就如當今的美國黑人,中東穆斯林人,北美印第安人,澳洲新西蘭土著人,非洲黑人,還有當今在中國人面前顯示“優越感”的海外華人。 有了民族英雄和精神領袖的民族又是何等“幸福”的,就算他們衣不蔽體,食不果腹,面有青菜之色,腸有咕嚕之聲,也掩飾不了他們戰天鬥地的豪情,當家做主的驕傲,精神強大的尊嚴,靈魂高貴的幸福,比如北朝鮮人民,改革開放前之中國人民,古巴人民,蘇聯人民,尼泊爾錫金不丹人民,薩達姆領導下的伊拉克人民,拿破崙領導下的法蘭西人民,俾斯麥西特勒領導下的德國人民,華盛頓羅斯福領導下的美國人民……請問世界上有哪個民族敢歧視欺負他們?如今,美國人民正在摧毀他們的“民族英雄”,當這項“使命”完功之時,美利堅民族變回先前歧視對象的“豬狗”不遠矣!作為常被他們歧視的海外華人一族,未必不是幸事。 民族英雄與民族“精英”,區別只有一條:前者是那些犧牲自我,犧牲家庭,帶領民族獲得解放,走向強大的英雄人物,如猶太人的摩西,法蘭西的拿破崙,德意志的俾斯麥,咱們中國的毛主席;後者是哪些被洋鬼子外夷相中,接受其培訓,幫助夷人宣傳,欺騙,奴役同胞,幫助外來侵略者壓迫,剝削,控制,出賣本民族人民利益的買辦,漢奸,公知及各行專業“人才”。“漢人學得胡兒語,爬上牆頭罵漢人”,便是這群民族“精英”的形象寫真。 民族“精英”為顯示其“高人一等”,是永遠脫離本民族群眾,自我孤立的,因而他們除了在洋人外夷那裏搖尾忔憐,找到一點點相對於本民族同胞的“優越感”,得到一些精緻的口糧之外,是絕對不會有多大“出息”的。他們的最大出息,就是在洋鬼子那裏當好哈巴狗,站穩立場,保住地位,不被拋棄。他們與洋大人及本民族群眾的關係,就像洋人客廳裏博古架上的帆船模型與江河湖海裏的水的關係一樣,既疏遠,又隔絕。 民族“精英”越多越強勢,這個民族的前景就越暗淡,前途就越悲慘。 所以,這個地球上,凡人口過億的大民族,寧要民族英雄,崇拜民族英雄,千萬不可驕縱民族“精英”。 對待“民族精英”,必須進行深入靈魂的思想改造和精神重建,必須經歷疾風暴雨式的階級鬥爭的洗禮和上山下鄉的“再教育”,才可為人民和民族所用。 但是“民族英雄”就決然不同了。 首先,“民族英雄”大都來自於群眾,就算不是來自於群眾,他也絕對與群眾保持著水乳交融,血脈相連的關係。他們與群眾的關系,是真正的魚與水的關系,舟船艦艇與湖海江河的關系,因為那是他們的力量的誰一的源泉。 民族英雄只有與群眾相結合,才會有“時來天地皆同力”的號召力和影響力,才會有戰無不勝源源不絕的力量;一旦脫離群眾,他也會變成“運去英雄不自由”的籠中困獸,至多成為某一行業的社會“精英”。 拿破崙的經驗正是這樣:當他隔絕於科西嘉島或聖赫勒拿島上的時候,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住容或者病號,隨便一個保姆就能操控他的生命;然而一旦他登上法蘭西土地,與法蘭西人民一結合,他立刻就像歸山的猛虎,入水的蛟龍,安居則地球熙,一怒則歐洲恐,強大的力量讓歐洲乃至世界各國震恐。 拿破崙出身於欲與法蘭西鬧“獨立”的科西嘉島,那麽,欲與中國大陸鬧獨立的台灣島會不會出一個拿破崙式的偉大人物呢? 陳勝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古人常言,“英雄不問出處”。 英雄出自哪裏,是沒有定數的:大德意志可以出卑斯麥,小奧地利也可以出希特勒;大陸法蘭西可以出戴高樂,小島科西嘉也可以出拿破崙。 同樣的道理,中國大陸出了個毛澤東,中國台灣省也可能出個蔡英武。 但是,蔡英武能否成為民族英雄,成為民族英雄的作為能有多大,不僅取決於他自己的能量,更取決於跟隨他旗幟的群眾的多寡。 這就像一艘船,能航多遠,並不僅取決於這艘船的馬力,更取決於這艘船所處的江河湖海的大小(size);一臺汽車,能跑多遠,不僅取決於車輛的發動機有多強大,更取決於車下之路有多長;一架飛機,能飛多高,不僅取決於飛機的性能,更取決於空氣之厚薄及空域之廣狹。 大陸14億人口,而台灣區區2300萬人,倘若台灣人或者他們的後代中真的出一個拿破崙式民族英雄蔡英武,而因台灣獨立而失去領導大陸14億人的機會,可憐地困死台灣小島,喪失光耀門楣光宗耀祖,成為“民族英雄”或者是“真命天子”的機會,也就是說,台灣“拿破崙”被臺獨蔡英文扼殺在“精卵結合”狀態,那麽,蔡英文豈不就從“台灣總統”變成了“台灣公敵”? 蔡英文為什麼甘願冒台灣人子孫後代千秋大業夢碎之大不韙,決心由“台灣總統”變成“台灣敵人”呢? 唯一的原因就是她自己“無兒無女”。 無兒無女的人心理大都陰暗:因為自己無兒無女,所以嫉妒他人子孫滿堂,她們的最大願望,就是希望別人也斷子絕孫,這樣就能與她扯平,冰釋心中的怨戾。 所以,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凡冀望子孫後嗣“像天上星充滿宇宙,像海中沙遍布地球”者,一定要選擇擁戴生殖旺盛子孫滿堂的人做最高領袖和國家元首。千萬不要選一個無兒無女斷子絕孫的人做領導,因為,她自己无儿无女,断子绝孙,她也很难在乎别人的儿女和子孙。 “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 一個人鰥寡孤獨,無兒無女,說明這個人極端自私自戀,不肯為組建家庭而稍作妥協,更別談犧牲或者奉獻了。她自己為了“絕對自由”而無夫無妻,無兒無女,她怎麼又會考慮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的子孫後代的生存,繁衍,利益和前途呢? 軒轅伊尹歪論

且看蔡英文是如何扼殺拿破侖的

軒轅伊尹歪論

軒轅伊尹讀《拿破侖傳》,未常不嘆息於蔡英文之扼殺拿破侖也。

拿破崙本非法蘭西人,他出生於地中海之科西嘉島,是山巒疊嶂,亂石嶙峋的科西嘉島的一個小島民。

當時科西嘉島與法蘭西之關係,像極了今天台灣島與中國大陸之關係:科西嘉人要鬧獨立,而法蘭西人要武統,最終的結果,正如丘毅所言:武統開場,和統收場。

拿破崙的家人也被捲入了科西嘉獨立運動。科獨失敗之後,拿破崙為了飯碗計,离开科西嘉,登上法蘭西大陆,进入炮兵学院学习。

當時的法蘭西,大陸人歧視島人,拿破崙在校期間是沒有朋友的。但這給了他另一個好處:他利用省下來的社交時間讀遍了圖書館的歐洲經典和百家名著,這為他後來的帝業完成了知識積累和思想塑造。

畢業之後,他隨著法蘭西軍隊東西徵伐,南北轉戰,很快就表現出了他的軍事天才,政治智慧和領袖魅力。

機緣湊巧,天降英雄,在一次軍事危機中,法蘭西政府幾乎被一鍋端掉,虧得拿破崙部隊的保駕,法蘭西才有了刧後餘生的生存機會。

這次的“救駕”和“勤王”之功,為他最終登上權力的頂峰鋪平了道路。

後來的故事,就是大家所熟知的“趙匡胤被皇袍加身”,天上掉下頂皇冠,砸在頭上,不戴都不行。

加冕成為法蘭西皇帝之後,他率領英雄的法蘭西人民,掃六合,平四海,幾乎完成了蕩平歐洲,統一世界的偉業豐功。

歷史證明,一個民族是需要英雄的。沒有英雄作為靈魂粘合劑和精神凝聚力的民族,人口再多,也跟豬狗差不多,任人宰割而已。

很難想像,沒有拿破崙的法蘭西民族,在互相廝殺,殲滅,吞併的世界民族互相搏殺的叢林中,會是個什麼形象?沒有拿破崙,世界恐怕都不認識法蘭西。

這與毛澤東之與中國的關係頗相類似:我們只要稍作回想,沒有毛澤東的中華民族,人數雖有4億5千萬,在世界上的形象,曾經是一副什麼樣子:

拖著細黃的辮子,跪在洋人面前的豬玀?衣衫襤褸,形容枯槁,在鐵路工地開山炸石的苦力?病臥陰暗角落,吞雲吐霧,吸食鴉片,成為西洋鴉片販子生錢機器的“東亞病夫”?一人一兩,賠償4.5億銀兩給洋人的4.5億株“韮菜”?或者雖在洋行裏跑堂,當經理,做買辦,比“苦力”“豬玀”似乎“高貴”一等,但在洋大人面前,仍然免不了“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華人“精英”?

今天美國矽谷的IT工程師和碼農們,表面上高學歷高收入高社會地位,牛屄哄哄得很,但在洋大人面前,不但有“玻璃天花板”的存在,就算是在印度三哥哪裏,照樣像小媳婦那樣三天兩頭被穿小鞋?

所以,別以為只有衣衫襤褸地搬磚,掏糞,切菜,端盤子,通下水道者是苦力,西裝革履油頭粉面地點頭哈腰滿臉賠笑者不是苦力。如果沒有靈魂的解放和精神的自信,寫程序,拈試管,操手術刀,搞尖端技術,在法庭上唇槍舌劍滔滔不絕為人辯護,甚至做上了總統或者部長,都會淪落為高等“苦力”和優雅的“豬狗”。

君不見,那些動不動就被戴上手銬的教授科學家技術人員,不是白領“苦力”,又是什麽?“汪精衛”“郭文貴”“趙小蘭”“伍冰枝”“黎智英”“奧巴馬”“鮑威兒”“楊安澤”這類政治花瓶,別以為穿上西裝,扎上領帶,喝上雞尾酒,精神和靈魂上就不是高等“豬玀”了。要知道,“黑磚窯”不只在江湖之遠,更大量地合法地隱蔽地處於廟堂之高。

沒有精神領袖,沒有民族英雄,只有民族“精英”的民族是可憐的,悲慘的,常被歧視的。就算“精英”們有人做上了西方國家的總統,當上了參謀會主席等高官,精神上先天就矮了一截,縱然吃得腦滿腸肥,腰圓肚鼓,仍然改變不了整個民族被奴役,被壓迫,被欺負,被邈視,被屠殺的狀態,就如當今的美國黑人,中東穆斯林人,北美印第安人,澳洲新西蘭土著人,非洲黑人,還有當今在中國人面前顯示“優越感”的海外華人。

有了民族英雄和精神領袖的民族又是何等“幸福”的,就算他們衣不蔽體,食不果腹,面有青菜之色,腸有咕嚕之聲,也掩飾不了他們戰天鬥地的豪情,當家做主的驕傲,精神強大的尊嚴,靈魂高貴的幸福,比如北朝鮮人民,改革開放前之中國人民,古巴人民,蘇聯人民,尼泊爾錫金不丹人民,薩達姆領導下的伊拉克人民,拿破崙領導下的法蘭西人民,俾斯麥西特勒領導下的德國人民,華盛頓羅斯福領導下的美國人民……請問世界上有哪個民族敢歧視欺負他們?如今,美國人民正在摧毀他們的“民族英雄”,當這項“使命”完功之時,美利堅民族變回先前歧視對象的“豬狗”不遠矣!作為常被他們歧視的海外華人一族,未必不是幸事。

民族英雄與民族“精英”,區別只有一條:前者是那些犧牲自我,犧牲家庭,帶領民族獲得解放,走向強大的英雄人物,如猶太人的摩西,法蘭西的拿破崙,德意志的俾斯麥,咱們中國的毛主席;後者是哪些被洋鬼子外夷相中,接受其培訓,幫助夷人宣傳,欺騙,奴役同胞,幫助外來侵略者壓迫,剝削,控制,出賣本民族人民利益的買辦,漢奸,公知及各行專業“人才”。“漢人學得胡兒語,爬上牆頭罵漢人”,便是這群民族“精英”的形象寫真。

民族“精英”為顯示其“高人一等”,是永遠脫離本民族群眾,自我孤立的,因而他們除了在洋人外夷那裏搖尾忔憐,找到一點點相對於本民族同胞的“優越感”,得到一些精緻的口糧之外,是絕對不會有多大“出息”的。他們的最大出息,就是在洋鬼子那裏當好哈巴狗,站穩立場,保住地位,不被拋棄。他們與洋大人及本民族群眾的關係,就像洋人客廳裏博古架上的帆船模型與江河湖海裏的水的關係一樣,既疏遠,又隔絕。

民族“精英”越多越強勢,這個民族的前景就越暗淡,前途就越悲慘。

所以,這個地球上,凡人口過億的大民族,寧要民族英雄,崇拜民族英雄,千萬不可驕縱民族“精英”。

對待“民族精英”,必須進行深入靈魂的思想改造和精神重建,必須經歷疾風暴雨式的階級鬥爭的洗禮和上山下鄉的“再教育”,才可為人民和民族所用。

但是“民族英雄”就決然不同了。

首先,“民族英雄”大都來自於群眾,就算不是來自於群眾,他也絕對與群眾保持著水乳交融,血脈相連的關係。他們與群眾的關系,是真正的魚與水的關系,舟船艦艇與湖海江河的關系,因為那是他們的力量的誰一的源泉。

民族英雄只有與群眾相結合,才會有“時來天地皆同力”的號召力和影響力,才會有戰無不勝源源不絕的力量;一旦脫離群眾,他也會變成“運去英雄不自由”的籠中困獸,至多成為某一行業的社會“精英”。

拿破崙的經驗正是這樣:當他隔絕於科西嘉島或聖赫勒拿島上的時候,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住容或者病號,隨便一個保姆就能操控他的生命;然而一旦他登上法蘭西土地,與法蘭西人民一結合,他立刻就像歸山的猛虎,入水的蛟龍,安居則地球熙,一怒則歐洲恐,強大的力量讓歐洲乃至世界各國震恐。

拿破崙出身於欲與法蘭西鬧“獨立”的科西嘉島,那麽,欲與中國大陸鬧獨立的台灣島會不會出一個拿破崙式的偉大人物呢?

陳勝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古人常言,“英雄不問出處”。

英雄出自哪裏,是沒有定數的:大德意志可以出卑斯麥,小奧地利也可以出希特勒;大陸法蘭西可以出戴高樂,小島科西嘉也可以出拿破崙。

同樣的道理,中國大陸出了個毛澤東,中國台灣省也可能出個蔡英武。

但是,蔡英武能否成為民族英雄,成為民族英雄的作為能有多大,不僅取決於他自己的能量,更取決於跟隨他旗幟的群眾的多寡。

這就像一艘船,能航多遠,並不僅取決於這艘船的馬力,更取決於這艘船所處的江河湖海的大小(size);一臺汽車,能跑多遠,不僅取決於車輛的發動機有多強大,更取決於車下之路有多長;一架飛機,能飛多高,不僅取決於飛機的性能,更取決於空氣之厚薄及空域之廣狹。

大陸14億人口,而台灣區區2300萬人,倘若台灣人或者他們的後代中真的出一個拿破崙式民族英雄蔡英武,而因台灣獨立而失去領導大陸14億人的機會,可憐地困死台灣小島,喪失光耀門楣光宗耀祖,成為“民族英雄”或者是“真命天子”的機會,也就是說,台灣“拿破崙”被臺獨蔡英文扼殺在“精卵結合”狀態,那麽,蔡英文豈不就從“台灣總統”變成了“台灣公敵”?

蔡英文為什麼甘願冒台灣人子孫後代千秋大業夢碎之大不韙,決心由“台灣總統”變成“台灣敵人”呢?

唯一的原因就是她自己“無兒無女”。

無兒無女的人心理大都陰暗:因為自己無兒無女,所以嫉妒他人子孫滿堂,她們的最大願望,就是希望別人也斷子絕孫,這樣就能與她扯平,冰釋心中的怨戾。

所以,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凡冀望子孫後嗣“像天上星充滿宇宙,像海中沙遍布地球”者,一定要選擇擁戴生殖旺盛子孫滿堂的人做最高領袖和國家元首。千萬不要選一個無兒無女斷子絕孫的人做領導,因為,她自己无儿无女,断子绝孙,她也很难在乎别人的儿女和子孙。

“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

一個人鰥寡孤獨,無兒無女,說明這個人極端自私自戀,不肯為組建家庭而稍作妥協,更別談犧牲或者奉獻了。她自己為了“絕對自由”而無夫無妻,無兒無女,她怎麼又會考慮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的子孫後代的生存,繁衍,利益和前途呢?

軒轅伊尹歪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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