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17日 星期三

中華文明VS西洋文明,誰領風騷?誰主沉浮?(二) 中華文明的主旋律是大一統,主調是和平 軒轅伊尹歪論 (二) 孫子言,知彼知己,百戰不殆。聊完了西洋文明,不可不自省一下自家的中華文明。 中華文明濫觴於黃河流域,擴展至長江流域,影響所至,波及於整個大東亞和東南亞。 這片地方,是西洋殖民者到達之前,東亞人(包括中國人)認識所及,交通可至的“全天下”。 這片“天下”,對於以中華文明為始祖的整個東亞文明的生存,自保,繼承,延續,代代相傳,薪火不絕,真是得天獨厚,優越絕倫。 這片地方,東南絕於煙波浩淼,廣闊無邊的太平洋;西北塞於流沙滾滾,寸草難生,鳥獸絕跡,幾千年人類難以逾越的戈壁大漠,北方及東北則是冬則寒冰暴雪,夏則天蒼草莽,除了遊牧,難以農耕,更無法定居和建設,因而是無法孕育並滋生強大文明的苦寒之地;南方及西南則是崇山峻嶺,深谷高原的三江並流橫斷山區和世界屋脊青藏高原。 這四面絕途的天然地理屏藩,使以黃河長江流域中華文明為核心的東亞文明得以自鎖自守,自生自安,綿延不絕,薪火相傳,也自然隔離了西洋海盜軍武強勢文明的東侵之道。中華文明之所以能逃脫埃及尼羅河文明,中亞兩河流域巴比倫文明,南亞恆河流域古身毒文明,地中海克裏特文明,南美馬雅文明和阿斯特克文明那樣的滅絕命運,不能不感謝東亞地區自成一系,與西方隔絕的地理特點。 與風不調雨不順的歐洲地中海式氣候不同,東亞屬典型的大陸性溫帶季風氣候,冬季幹而冷,正好修渠造壩,築路架橋,進行農業基礎建設,夏季熱而雨,正是農作物生長的黃金季節。 這樣的風調雨順的氣候特點,使得東亞地區發展為一個以農業為核心的自耕自食,自給自足,自成體系,獨立自主的自然經濟體系,無須與西方貿易,無須與西方來往,更無須向外擴張,搶劫和探險,我們關起門來閉關鎖國的日子就可過得有滋有味,無慮無憂,天人感應,萬化歸一。 我們的文明是生產性文明,因而我們的神話人物,也大都是農夫,工匠,車夫等,比如,神農是莊稼漢,軒轅是車夫,伏羲是漁民,女媧是礦工,嫦娥是紡織工…… 商貿與強盜經濟的特點是人與人互相競爭搶奪機會,因而西洋文明人際關係的本質是競爭與互鬥;農業經濟的特點是人類團結起來,共同向天地大自然索取財富,因而我們中華文明人際關系的本質是合作與互助。這,就是“大禹治水”與“諾亞方舟”的根由及最根本區別。 東西兩個世界根本不同的經濟特徵,文明差異,和根本相反的人際關系本質,決定了他們西洋文明只講自私自由,競爭互鬥,割據分裂,互相敵對,以鄰為壑,攻殺不止,大一統是一個永遠無法實現的夢想,偶爾統一了也長久不了,很快分裂;而我們東方強調和諧禮讓,民主集中,互助合作,以鄰為善,因而我們的文明天然嵌有“大一統”基因,我們的歷史中縱有短暫分裂和戰亂割據的插曲,但“大一統”始終是主題,主旋律,主調。 除了經濟原因外,我們以“六書”為基礎的表意文字系統也是“大一統”政治的玩強的文化基因。 原因很簡單,拼音文字的最大敝端,就是每一種不同的語言,甚至同一種語言的不同方言,都無法使用別人的文字,都必須另創自己的文字系統。 西方古老的埃及文明最初也是用象形符號的表意文字,但是外來的野蠻落後民族征服埃及後,嫌這種文字難學難寫難記,於是在其基礎上創造了字母,用來拼讀其語言,記錄其語音,從此西方文字再也無法通用,因為每一民族每一方言雖使用“共同”的字母系統,但這些字母拼成的文字卻各不相同,非經長期教育訓練,每一民族只能識讀自己語言文字,而無法識讀相鄰相近的別種語言文字。如此一來,民族眾多,語言各異的西方世界,要想實視並維護“大一統”,就難如上青天了。這就是《聖經》裏“通天之塔”建不成,各族裔除了互相滅絕,難以融和的文化原因。 咱中華的“六書”表意文字,在戰國以前,也是音形各異的,七國各有自己的語言文字系統。幸運的是,我們所有的古文字,都是表意文字,而沒有走向拼音化,這為秦始皇統一文字創造了先天優越條件。 秦始皇完成政治上的“大一統”後,強力統一文字,推行文化上的“大一統”。 天佑中華,幸運的是,秦始皇完全繼承了“六書”表意文字系統,而沒有另外發明“拼音”文字,否則,咱中華大地上今日恐怕會存在幾百上千種互相不能識讀,難以勾通交流的多種“法定”或“官方”語言文字,情勢恐比歐洲更要復雜糟糕。 表意文字的最大好處,就是講不同語言和方言的人都可共同使用,“望文生意”,而且並不影響用自己的方言去“拼讀”這些文字。 直至今日,中國存在著數十上百種互相聽不懂的語言,但如果寫出來,則完全能夠明白。過去,中國周邊的朝鮮,日本,琉球,越南等國,語言各異,南腔北調,但共同使用漢字,雖然口語與中華漢人完全無法勾通,但完全能夠通過文字“筆談”。 這,就是漢字系統維護“大一統”文化基因的最大優勢,恐怕也是將來世界政府建立全球“大一統”之共同官方文字最堅實的基礎。 幸好“五四”新文化健將們和毛澤東“漢語拼音化”的企圖都沒有得逞,否則,中華這個文化“大一統”基因被摘除後,中國必將如歐洲那樣,混戰,分裂是常態和主旋律,統一只是偶然和插曲。 言歸正傳,中華文明中的這個“大一統”基因對中華民族和東方文明的塑造,表現為兩個方面。 一方面,它使中華民族的歷史大部分時間是“和平”,是“太平盛世”。在這樣的和平環境中,我們的社會規則是“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是“禮義廉恥忠孝節義”,而不是西洋競爭環境裏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和“贏者通吃輸者滅亡”“他人即地獄”的“叢林法則”。這在很大程度上讓中華文明一脈相承一以貫之地傳承下來,避免了西方文明那種“你方唱罷我登場”,走馬燈似一文明消滅取代另一文明的斷層現象。 另一方面,盛世長而亂世短,和平多而戰爭少的“大一統”社會和環境,也給中華民族的國民性和文化染上了諸多先天不足的毛病或曰“劣根性”: 一曰重文治而輕武備__ 我們的全部精力都耗費在“詩書禮易”等倫理道德泥潭裏難以自拔,對自然科學和“聲光電化”等物理現象缺乏系統觀察和科學研究; 在戰亂年代,因為有需求刺激,我們在武器技術和軍事科技方面往往能取得重大進步和發明創造,比如戰國的“魏武卒方陣”,秦國的勁弩強弓,吳越的“莫邪”“幹將”之劍,趙國的“胡服騎射”和燕太子丹的“斬首戰術”;在軍事科技方面,戰國的墨翟不但制作攻城的雲梯,他甚至還用木頭造出了“無人飛機”,滯空時間長達一晝夜;兩漢間新朝的王莽,因為與匈奴作戰的需求,不但設想過建立最早的空軍,甚至還試圖研發生物武器,開發超級軍糧,讓士兵一頓飽餐後終年不餓,免除後勤之憂。他鼓勵民間機構發明創造,雖然有不少騙局,但有人造出的載人飛行器已能飛百餘丈遠(漢書《王莽傳》);三國時候,諸葛亮的“木牛流馬”,就是當時最先進的無人駕駛車輛和最高效的後勤運輸系統;南北朝的時侯,祖衝之造出了當時世界上最大的輪船,自帶動力,在無風帆狀態下日行七百裏,七晝夜動力不減(《祖衝之傳》);元末陳友諒的戰艦火炮,實力已不輸西班牙無敵艦隊,朱元璋的旗艦被其一炮擊得粉碎;明初鄭和遠洋船隊,規制技術已遠超哥倫布麥哲侖;明末鄭成功的炮艇,打得盤踞臺灣的荷蘭鬼子除了投降,別無出路。 以上所有武器技術和軍事科技的發明創造,均發生於短暫的分裂割據和戰亂時期,因為有軍事需求的刺激和推動。 但是天下歸於一統後,為維護和平,中央權威當局往往又總是實行“刀槍入庫,馬放南山”的抑武政策,秦始皇還試圖銷毀天下所有兵器。由於無仗可打,失去戰爭需求的刺激,所有的武器技術和軍事科技又統統被束之高閣,遭到封存,甚至列為禁忌,以致多次反復失傳。正因如此,我們中國的武器技術進步和軍事科技研發,兩三千年總是原地踏步,不但鮮有進步,反而時有倒退,以致後來被西方文明吊打。 反之,西方世界由於總是分裂,沒有“大一統”,所以戰爭需求的刺激從未間斷,所以他們的武器技術,軍事科技,以及賴以支撐軍事的自然科學總是在不間斷的進步之中,這也是後來分裂的歐洲能夠吊打“大一統”的亞洲的一個極為重要的原因,當然,也是兩次世界大戰都由西方引爆的最大原因。 試想一下,如果當年秦始皇沒有統一中國,中國到現在仍是戰國七雄爭霸,則當歐洲中世紀,中國隨唐之際,亞洲人尤其是漢人越人吳人恐怕就已經造出飛機,坦克,大炮,重機槍,宋元之際就會造出航母,核潛艇,導彈,氫彈之類玩意兒。 果真如此,則當今的歐洲美洲大洋洲白人,是否還存在?有沒有像印第安人那樣被齊楚吳越滅絕?真的要打個大大的問號。 所以,不是咱黃種人不聰明,而是咱黃種人太過聰明,在大部分歷史時間裏實現了“大一統”,與此同時卻失去了戰爭需求這個一切科技創新和發明創造的原始推動力,因而在武器軍事及自然科學上落後於西方白人。 今天,歐美白人還能存活著,不能不慶幸,是中國的“大一統”文化基因放了他們一馬。 二曰精於享受而惰於劬勞__ “食不厭精,燴不厭細”,我們的美食甲於天下,我們的房中術稱雄世界,但我們的體力和強健卻羞於世界,我們的優生和人口質量不如古斯巴達。在古希臘羅馬的裸體雕塑面前,在斯巴達近乎野獸般的軍事訓練面前,我們的“兵馬俑”似乎有些羞於見人; 三曰長於抽象而短於具體,精於玄學而拙於科學,貴於“道”學而賤於“器用”,重“形而上”之虛而輕“形而下”之實;宋明之後,程朱理學控制中國學界,一千多年中國學人苦研“理”,“氣”,“道”,“心”這些抽象概念和玄學,卻至今搞不清楚那到底是些什麼玩意兒,而具體的器械技術,則被斥為“奇技淫巧”,加以貶斥。 由於天下一統,沒有戰爭需求的刺激和推動,我們的自然科學水平,武器技術,軍事科技長期被壓抑,處於落後狀態,縱然最先發明了火藥,也沒有軍事用途,只能做煙花爆竹以慶享太平。於是乎,歐洲人航海越洋而來,把我們的火藥用於屠殺我們的槍炮,我們差點步了印第安人的後轍。 因此,中華民族的每一次“最危險時侯”,不能不與我們的“大一統”基因有關。 軒轅伊尹在這篇長文中羅列了分裂割據對於軍事科技武器技術的諸多正面促進作用,又列舉了“大一統”對於自然科學軍事科技武器技術的種種阻礙和抑制作用,並不意味著本人是個分裂主義分子,或者贊同國家分裂。恰恰相反,作為一個中國人,我堅決反對中國分裂,堅決支持中國“大一統”,原因是當今世界,“天下”的範圍已經完全變了,所以《三國演義》開篇的那句名言:“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須當重新闡釋。 清朝以前,中國人所認識的“天下”,以當時交通工具所能到達者為極限,大約也就是東亞,中亞,南亞這些地方。只要統一或征服這些地方,那麽全“天下”就可以算是進入“河清海匽”的“太平盛世”了,還要搞那些勞民傷財的軍工戰備做什麽呢?老大帝國武備不修的結果,就是萬裏拓荒的西洋殖民者管咱們叫“磁器”(China),看上去雍容華貴,不可一世,輕輕一推,便碎得滿地是渣。 西方工業革命之後,交通工具已能寰球旅行,“天下”的範圍已擴大至全球;於今觀之,恐怕連月球,火星,外太空也得囊括進來。以春秋戰國秦漢時的“天下”而論,我們中華人民共和國當然處於“大一統”的“太平盛世”時期,然而以當今包括全球及外太空的“天下”範圍而言,這個“天下”不是仍處於分裂割據混亂的“據亂之世”(《康有為《大同書》)嗎? 也就是說,對於全地球的人類而言,我們正處於攻伐不止,戰鬥不休,“和平盟約墨跡未幹,一覺未醒兵戈又至”的你爭我奪,你死我活的“春秋戰國”時期。 中國的“春秋戰國”,列國之上至少有個精神領袖“周天子”,而當今世界之“春秋戰國”,是徹頭徹尾的無政府狀態,你生我死的叢林狀態,物競天擇的國際社會達爾文狀態。雖然有個“聯合國”,但根本不是周天子,更像是個鬥獸場,是沙場之外的另一個“戰場”。 兩千多年前,齊宣王曾問孟子:“天下烏乎定?” 孟子回答說:“定於一。” 其實,何止中國人有“天下一統”的理想和追求,歐西各國自古希臘羅馬時期直至今曰,從來也沒停止過探索與努力,以尋求建立歐洲乃至會球的“世界政府”。歐盟,北約,聯合國,就是“世界政府”和區域“大一統”的一種努力。 古人想統一“天下”,今天的大國也一樣,只要有一線可能,有哪個政府不想統一地球,統一宇宙,建立全地球全宇宙的“大一統”的呢?歐洲歷史上的牛人,伯裏克利,凱撒,奧古斯都,亞歷山大,拿破侖,維多利亞,卑斯麥,希特勒,哪一個不懷著統一歐洲乃至世界的雄心?哪一個不懷著建立歐洲乃至全球“大一統”的抱負? 試看今日之世界:中國正努力統一台灣(台灣強大的時侯,也天天叫嚷反攻大陸),推行“一帶一路”,建立“人類命運共同體”,歐洲正努力組建經濟共同體,締結歐盟,北約正努力東擴,俄國吞併克裏米亞後,又覬覦芬蘭,美帝則忙著推行“普世價值”,欲將全球納於自己的管轄與控制之下……所有這一切,不是“大一統”,又是什麼? 問題的核心是:誰來組織“世界政府”?誰來主導“全球大一統”乃至“宇宙大一統”? 在過去的兩百年中,歐洲美帝憑藉其滅國毀家的堅船利炮和毀天滅地的軍備能力,恐嚇,嚇唬,綁架,壓迫,狂轟,濫炸這個世界,但卻遠未達到“四海賓服”“萬邦歸心”的領導力和效果。事實已經證明,他們只有毀滅世界的能力,卻沒有建設世界的能力;他們或有“發明創造”一兩項新技術,一兩件新武器的能力,但他們卻沒有善用其新技術並造福人類,維持世界秩序的能力。 為什麼呢? 因為造福人類,維持秩序,首先正人必先正己,己所不欲,不施於人,要以身作則,遵守秩序,要有犧牲精神和奉獻精神,但西洋文明的“自私自利”和“毫無公心”本質使他們建立了秩序又帶頭破壞秩序,推翻了壓迫者自己又變成變本加厲的壓迫者。他們自己大搞核武卻不允他人有核武,玩弄雙重標準,要求別人做貞女而自己當婊子,自己把持高科技而害怕他人發展高科技。這種損人利己的哲學,注定無法建立“心服”而只能“威服”,而“威服”注定不會長久,也不可能穩定。 西洋文明天生的海盜基因,強盜邏緝,弱者淘汰,強者生存,有利獨吞,有禍甩鍋,贏家通吃,輸家looser,唯我獨尊,黨同伐異,毀萬鍾而得一文,趨之若鶩,拔一毛而利天下,斷不肯為。他們以為馬上得了天下,亦可馬上治之;航母得了世界,亦可航母保之。然而無數的歷史事實告訴我們,“Might is right,真理在大炮射程之內”這套統治世界的邏揖,能緘人之口,不能服人之心;能壓迫人於一時,不能賓服人於永久,必然會遭遇或遲或早,或小規模或大範圍的抗拒與抵制。為了壓制這些抗拒和抵制,他們又不得不發展並保有更先進,更昂貴,更具殺傷力和毀滅力的終極大殺器。而這些昂貴的武器又更增加了本國和全球人民的負擔,形成了更深的政治壓迫和更沉重的經濟壓炸,於是又激起更兇孟的抗拒和抵制,形成惡性循環,直至崩解。 今天,看看他們的導彈,他們的航母,他們的隱身轟炸機,不但沒有幫他們治理好並保住他們的祖輩費盡移山心力才征服,佔領並殖民的這個世界,甚至連他們的本土江山都危機四伏,接近賓主易位,黑白易主,改朝換代,江山變色了。而他們的那些炸彈,戰機,航母,潛艇,小者擊不敗病毒,中者不敢動朝鮮,伊朗,大者不敢碰中國,俄羅斯,對外反不了恐,對內平不了暴,軍隊個個怕死鬼,武器件件蠟槍頭,懦者不服,橫者不懼。 這樣的一只貌似強大,實則虛弱,外似美艷,內則惡毒,既無公心,亦少仁義,無是非之匪,無道統之盜的紙老虎,忝居世界霸主之位,德稱共位乎。 歷史的事實反復地在證明著,西洋文明的問題,即週期性剪羊毛,週期性割韮菜,及其所引發的週期性經濟危機,週期性金融危機,週期性種族騷亂,週期性社會危機,不是因為什麼“外因”或“外來勢力”而引起,而是因為西洋文明自誕生之時起,自身就埋藏著這些問題與危機的基因。 換言之,這些問題根本無解,唯一的解法,是西洋文明徹底完蛋,而以東亞之中華文明取代之。 這不是軒轅伊尹之觀點,西洋人享廷頓在《文明的衝突》一書裏,早就有過類似的闡述。他還進一步說:“東亞中華文明(本質上是自食其力的農耕文明)有危機,唯一的可能是遭受外來遊牧或遊商文明的入侵;而歐西文明(本質上是獵食劫掠的商業文明)有危機,卻是自身基因成長的必然結局。” 以自產自銷自養自食為基礎的東亞中華文明之“大道”,在於“天下為公”。一個“公”字,決定了我們的文明是“共享”,而不是“專利”,我們與人交往的教條是“雙贏”“共贏”而不是“損人不利己”,我們處世的原則是“求同存異,互相尊重”而不是“普世價值,強加於人”,我們對待外來文明的態度是“取其精華,棄其糟粕”,而不是“唯我獨尊,消滅異類”。 得道者多助,“天下為公”的中華文明,必將天下助之;失道者宴助,崇拜“私有神聖”的西方文明,正在親戚叛之。 天下助之的中華文明,必將戰勝並取代天下叛之的西洋文明,最終實現全球範圍的“大一統”,建立以“人類命運共同體”為理念信仰的“世界政府”。 欲得虎子者,須先入虎穴。 要實現“中華文明全球大一統”的宏偉目標,我們必須先擁抱西洋文明,吸收其文明之精華部分(即先進的軍事科技,強大武器技術,邪惡的戰爭文化,野蠻的屠戮文明等),摒棄其糟粕部分,(即“普世價值”“錢主自由”“三權分立”等)。為此,我們必須一邊弘揚中華文明,一邊派遣我們的子孫赴西方國家學習西洋文明,同時一邊還要深入批判西洋文明。三位一體,並行不悖,互相配合,並不矛盾。因為只有學習西洋文明,掌握西洋文明,你才有資格批判西洋文明,最終纔有能力打倒西洋文明。這是毛主席的哲學“老三篇”早就闡明了的問題。 總而言之,我們對西洋文明的態度,三句話,一是“師夷長技以制夷”,二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三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從頭到尾,自始至終,為了挫敗西洋文明,所以我們擁抱西洋文明。我們並不如夏業良所言,是“世界文明”的孤島,恰恰相反,我們是世界文明之偷師者,盜竊者,學習者,集大成者。我們共產黨人是世界文明史上最偉大的普羅米修斯。 軒轅伊尹歪論



中華文明VS西洋文明,誰領風騷?誰主沉浮?(二)

中華文明的主旋律是大一統,主調是和平

軒轅伊尹歪論

(二)

孫子言,知彼知己,百戰不殆。聊完了西洋文明,不可不自省一下自家的中華文明。

中華文明濫觴於黃河流域,擴展至長江流域,影響所至,波及於整個大東亞和東南亞。

這片地方,是西洋殖民者到達之前,東亞人(包括中國人)認識所及,交通可至的“全天下”。

這片“天下”,對於以中華文明為始祖的整個東亞文明的生存,自保,繼承,延續,代代相傳,薪火不絕,真是得天獨厚,優越絕倫。

這片地方,東南絕於煙波浩淼,廣闊無邊的太平洋;西北塞於流沙滾滾,寸草難生,鳥獸絕跡,幾千年人類難以逾越的戈壁大漠,北方及東北則是冬則寒冰暴雪,夏則天蒼草莽,除了遊牧,難以農耕,更無法定居和建設,因而是無法孕育並滋生強大文明的苦寒之地;南方及西南則是崇山峻嶺,深谷高原的三江並流橫斷山區和世界屋脊青藏高原。

這四面絕途的天然地理屏藩,使以黃河長江流域中華文明為核心的東亞文明得以自鎖自守,自生自安,綿延不絕,薪火相傳,也自然隔離了西洋海盜軍武強勢文明的東侵之道。中華文明之所以能逃脫埃及尼羅河文明,中亞兩河流域巴比倫文明,南亞恆河流域古身毒文明,地中海克裏特文明,南美馬雅文明和阿斯特克文明那樣的滅絕命運,不能不感謝東亞地區自成一系,與西方隔絕的地理特點。

與風不調雨不順的歐洲地中海式氣候不同,東亞屬典型的大陸性溫帶季風氣候,冬季幹而冷,正好修渠造壩,築路架橋,進行農業基礎建設,夏季熱而雨,正是農作物生長的黃金季節。

這樣的風調雨順的氣候特點,使得東亞地區發展為一個以農業為核心的自耕自食,自給自足,自成體系,獨立自主的自然經濟體系,無須與西方貿易,無須與西方來往,更無須向外擴張,搶劫和探險,我們關起門來閉關鎖國的日子就可過得有滋有味,無慮無憂,天人感應,萬化歸一。

我們的文明是生產性文明,因而我們的神話人物,也大都是農夫,工匠,車夫等,比如,神農是莊稼漢,軒轅是車夫,伏羲是漁民,女媧是礦工,嫦娥是紡織工……

商貿與強盜經濟的特點是人與人互相競爭搶奪機會,因而西洋文明人際關係的本質是競爭與互鬥;農業經濟的特點是人類團結起來,共同向天地大自然索取財富,因而我們中華文明人際關系的本質是合作與互助。這,就是“大禹治水”與“諾亞方舟”的根由及最根本區別。

東西兩個世界根本不同的經濟特徵,文明差異,和根本相反的人際關系本質,決定了他們西洋文明只講自私自由,競爭互鬥,割據分裂,互相敵對,以鄰為壑,攻殺不止,大一統是一個永遠無法實現的夢想,偶爾統一了也長久不了,很快分裂;而我們東方強調和諧禮讓,民主集中,互助合作,以鄰為善,因而我們的文明天然嵌有“大一統”基因,我們的歷史中縱有短暫分裂和戰亂割據的插曲,但“大一統”始終是主題,主旋律,主調。

除了經濟原因外,我們以“六書”為基礎的表意文字系統也是“大一統”政治的玩強的文化基因。

原因很簡單,拼音文字的最大敝端,就是每一種不同的語言,甚至同一種語言的不同方言,都無法使用別人的文字,都必須另創自己的文字系統。

西方古老的埃及文明最初也是用象形符號的表意文字,但是外來的野蠻落後民族征服埃及後,嫌這種文字難學難寫難記,於是在其基礎上創造了字母,用來拼讀其語言,記錄其語音,從此西方文字再也無法通用,因為每一民族每一方言雖使用“共同”的字母系統,但這些字母拼成的文字卻各不相同,非經長期教育訓練,每一民族只能識讀自己語言文字,而無法識讀相鄰相近的別種語言文字。如此一來,民族眾多,語言各異的西方世界,要想實視並維護“大一統”,就難如上青天了。這就是《聖經》裏“通天之塔”建不成,各族裔除了互相滅絕,難以融和的文化原因。

咱中華的“六書”表意文字,在戰國以前,也是音形各異的,七國各有自己的語言文字系統。幸運的是,我們所有的古文字,都是表意文字,而沒有走向拼音化,這為秦始皇統一文字創造了先天優越條件。

秦始皇完成政治上的“大一統”後,強力統一文字,推行文化上的“大一統”。

天佑中華,幸運的是,秦始皇完全繼承了“六書”表意文字系統,而沒有另外發明“拼音”文字,否則,咱中華大地上今日恐怕會存在幾百上千種互相不能識讀,難以勾通交流的多種“法定”或“官方”語言文字,情勢恐比歐洲更要復雜糟糕。

表意文字的最大好處,就是講不同語言和方言的人都可共同使用,“望文生意”,而且並不影響用自己的方言去“拼讀”這些文字。

直至今日,中國存在著數十上百種互相聽不懂的語言,但如果寫出來,則完全能夠明白。過去,中國周邊的朝鮮,日本,琉球,越南等國,語言各異,南腔北調,但共同使用漢字,雖然口語與中華漢人完全無法勾通,但完全能夠通過文字“筆談”。

這,就是漢字系統維護“大一統”文化基因的最大優勢,恐怕也是將來世界政府建立全球“大一統”之共同官方文字最堅實的基礎。

幸好“五四”新文化健將們和毛澤東“漢語拼音化”的企圖都沒有得逞,否則,中華這個文化“大一統”基因被摘除後,中國必將如歐洲那樣,混戰,分裂是常態和主旋律,統一只是偶然和插曲。

言歸正傳,中華文明中的這個“大一統”基因對中華民族和東方文明的塑造,表現為兩個方面。

一方面,它使中華民族的歷史大部分時間是“和平”,是“太平盛世”。在這樣的和平環境中,我們的社會規則是“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是“禮義廉恥忠孝節義”,而不是西洋競爭環境裏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和“贏者通吃輸者滅亡”“他人即地獄”的“叢林法則”。這在很大程度上讓中華文明一脈相承一以貫之地傳承下來,避免了西方文明那種“你方唱罷我登場”,走馬燈似一文明消滅取代另一文明的斷層現象。

另一方面,盛世長而亂世短,和平多而戰爭少的“大一統”社會和環境,也給中華民族的國民性和文化染上了諸多先天不足的毛病或曰“劣根性”:

一曰重文治而輕武備__

我們的全部精力都耗費在“詩書禮易”等倫理道德泥潭裏難以自拔,對自然科學和“聲光電化”等物理現象缺乏系統觀察和科學研究;

在戰亂年代,因為有需求刺激,我們在武器技術和軍事科技方面往往能取得重大進步和發明創造,比如戰國的“魏武卒方陣”,秦國的勁弩強弓,吳越的“莫邪”“幹將”之劍,趙國的“胡服騎射”和燕太子丹的“斬首戰術”;在軍事科技方面,戰國的墨翟不但制作攻城的雲梯,他甚至還用木頭造出了“無人飛機”,滯空時間長達一晝夜;兩漢間新朝的王莽,因為與匈奴作戰的需求,不但設想過建立最早的空軍,甚至還試圖研發生物武器,開發超級軍糧,讓士兵一頓飽餐後終年不餓,免除後勤之憂。他鼓勵民間機構發明創造,雖然有不少騙局,但有人造出的載人飛行器已能飛百餘丈遠(漢書《王莽傳》);三國時候,諸葛亮的“木牛流馬”,就是當時最先進的無人駕駛車輛和最高效的後勤運輸系統;南北朝的時侯,祖衝之造出了當時世界上最大的輪船,自帶動力,在無風帆狀態下日行七百裏,七晝夜動力不減(《祖衝之傳》);元末陳友諒的戰艦火炮,實力已不輸西班牙無敵艦隊,朱元璋的旗艦被其一炮擊得粉碎;明初鄭和遠洋船隊,規制技術已遠超哥倫布麥哲侖;明末鄭成功的炮艇,打得盤踞臺灣的荷蘭鬼子除了投降,別無出路。

以上所有武器技術和軍事科技的發明創造,均發生於短暫的分裂割據和戰亂時期,因為有軍事需求的刺激和推動。

但是天下歸於一統後,為維護和平,中央權威當局往往又總是實行“刀槍入庫,馬放南山”的抑武政策,秦始皇還試圖銷毀天下所有兵器。由於無仗可打,失去戰爭需求的刺激,所有的武器技術和軍事科技又統統被束之高閣,遭到封存,甚至列為禁忌,以致多次反復失傳。正因如此,我們中國的武器技術進步和軍事科技研發,兩三千年總是原地踏步,不但鮮有進步,反而時有倒退,以致後來被西方文明吊打。

反之,西方世界由於總是分裂,沒有“大一統”,所以戰爭需求的刺激從未間斷,所以他們的武器技術,軍事科技,以及賴以支撐軍事的自然科學總是在不間斷的進步之中,這也是後來分裂的歐洲能夠吊打“大一統”的亞洲的一個極為重要的原因,當然,也是兩次世界大戰都由西方引爆的最大原因。

試想一下,如果當年秦始皇沒有統一中國,中國到現在仍是戰國七雄爭霸,則當歐洲中世紀,中國隨唐之際,亞洲人尤其是漢人越人吳人恐怕就已經造出飛機,坦克,大炮,重機槍,宋元之際就會造出航母,核潛艇,導彈,氫彈之類玩意兒。

果真如此,則當今的歐洲美洲大洋洲白人,是否還存在?有沒有像印第安人那樣被齊楚吳越滅絕?真的要打個大大的問號。

所以,不是咱黃種人不聰明,而是咱黃種人太過聰明,在大部分歷史時間裏實現了“大一統”,與此同時卻失去了戰爭需求這個一切科技創新和發明創造的原始推動力,因而在武器軍事及自然科學上落後於西方白人。

今天,歐美白人還能存活著,不能不慶幸,是中國的“大一統”文化基因放了他們一馬。

二曰精於享受而惰於劬勞__
“食不厭精,燴不厭細”,我們的美食甲於天下,我們的房中術稱雄世界,但我們的體力和強健卻羞於世界,我們的優生和人口質量不如古斯巴達。在古希臘羅馬的裸體雕塑面前,在斯巴達近乎野獸般的軍事訓練面前,我們的“兵馬俑”似乎有些羞於見人;

三曰長於抽象而短於具體,精於玄學而拙於科學,貴於“道”學而賤於“器用”,重“形而上”之虛而輕“形而下”之實;宋明之後,程朱理學控制中國學界,一千多年中國學人苦研“理”,“氣”,“道”,“心”這些抽象概念和玄學,卻至今搞不清楚那到底是些什麼玩意兒,而具體的器械技術,則被斥為“奇技淫巧”,加以貶斥。

由於天下一統,沒有戰爭需求的刺激和推動,我們的自然科學水平,武器技術,軍事科技長期被壓抑,處於落後狀態,縱然最先發明了火藥,也沒有軍事用途,只能做煙花爆竹以慶享太平。於是乎,歐洲人航海越洋而來,把我們的火藥用於屠殺我們的槍炮,我們差點步了印第安人的後轍。

因此,中華民族的每一次“最危險時侯”,不能不與我們的“大一統”基因有關。

軒轅伊尹在這篇長文中羅列了分裂割據對於軍事科技武器技術的諸多正面促進作用,又列舉了“大一統”對於自然科學軍事科技武器技術的種種阻礙和抑制作用,並不意味著本人是個分裂主義分子,或者贊同國家分裂。恰恰相反,作為一個中國人,我堅決反對中國分裂,堅決支持中國“大一統”,原因是當今世界,“天下”的範圍已經完全變了,所以《三國演義》開篇的那句名言:“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須當重新闡釋。

清朝以前,中國人所認識的“天下”,以當時交通工具所能到達者為極限,大約也就是東亞,中亞,南亞這些地方。只要統一或征服這些地方,那麽全“天下”就可以算是進入“河清海匽”的“太平盛世”了,還要搞那些勞民傷財的軍工戰備做什麽呢?老大帝國武備不修的結果,就是萬裏拓荒的西洋殖民者管咱們叫“磁器”(China),看上去雍容華貴,不可一世,輕輕一推,便碎得滿地是渣。

西方工業革命之後,交通工具已能寰球旅行,“天下”的範圍已擴大至全球;於今觀之,恐怕連月球,火星,外太空也得囊括進來。以春秋戰國秦漢時的“天下”而論,我們中華人民共和國當然處於“大一統”的“太平盛世”時期,然而以當今包括全球及外太空的“天下”範圍而言,這個“天下”不是仍處於分裂割據混亂的“據亂之世”(《康有為《大同書》)嗎?

也就是說,對於全地球的人類而言,我們正處於攻伐不止,戰鬥不休,“和平盟約墨跡未幹,一覺未醒兵戈又至”的你爭我奪,你死我活的“春秋戰國”時期。

中國的“春秋戰國”,列國之上至少有個精神領袖“周天子”,而當今世界之“春秋戰國”,是徹頭徹尾的無政府狀態,你生我死的叢林狀態,物競天擇的國際社會達爾文狀態。雖然有個“聯合國”,但根本不是周天子,更像是個鬥獸場,是沙場之外的另一個“戰場”。

兩千多年前,齊宣王曾問孟子:“天下烏乎定?”
孟子回答說:“定於一。”

其實,何止中國人有“天下一統”的理想和追求,歐西各國自古希臘羅馬時期直至今曰,從來也沒停止過探索與努力,以尋求建立歐洲乃至會球的“世界政府”。歐盟,北約,聯合國,就是“世界政府”和區域“大一統”的一種努力。

古人想統一“天下”,今天的大國也一樣,只要有一線可能,有哪個政府不想統一地球,統一宇宙,建立全地球全宇宙的“大一統”的呢?歐洲歷史上的牛人,伯裏克利,凱撒,奧古斯都,亞歷山大,拿破侖,維多利亞,卑斯麥,希特勒,哪一個不懷著統一歐洲乃至世界的雄心?哪一個不懷著建立歐洲乃至全球“大一統”的抱負?

試看今日之世界:中國正努力統一台灣(台灣強大的時侯,也天天叫嚷反攻大陸),推行“一帶一路”,建立“人類命運共同體”,歐洲正努力組建經濟共同體,締結歐盟,北約正努力東擴,俄國吞併克裏米亞後,又覬覦芬蘭,美帝則忙著推行“普世價值”,欲將全球納於自己的管轄與控制之下……所有這一切,不是“大一統”,又是什麼?

問題的核心是:誰來組織“世界政府”?誰來主導“全球大一統”乃至“宇宙大一統”?

在過去的兩百年中,歐洲美帝憑藉其滅國毀家的堅船利炮和毀天滅地的軍備能力,恐嚇,嚇唬,綁架,壓迫,狂轟,濫炸這個世界,但卻遠未達到“四海賓服”“萬邦歸心”的領導力和效果。事實已經證明,他們只有毀滅世界的能力,卻沒有建設世界的能力;他們或有“發明創造”一兩項新技術,一兩件新武器的能力,但他們卻沒有善用其新技術並造福人類,維持世界秩序的能力。

為什麼呢?

因為造福人類,維持秩序,首先正人必先正己,己所不欲,不施於人,要以身作則,遵守秩序,要有犧牲精神和奉獻精神,但西洋文明的“自私自利”和“毫無公心”本質使他們建立了秩序又帶頭破壞秩序,推翻了壓迫者自己又變成變本加厲的壓迫者。他們自己大搞核武卻不允他人有核武,玩弄雙重標準,要求別人做貞女而自己當婊子,自己把持高科技而害怕他人發展高科技。這種損人利己的哲學,注定無法建立“心服”而只能“威服”,而“威服”注定不會長久,也不可能穩定。

西洋文明天生的海盜基因,強盜邏緝,弱者淘汰,強者生存,有利獨吞,有禍甩鍋,贏家通吃,輸家looser,唯我獨尊,黨同伐異,毀萬鍾而得一文,趨之若鶩,拔一毛而利天下,斷不肯為。他們以為馬上得了天下,亦可馬上治之;航母得了世界,亦可航母保之。然而無數的歷史事實告訴我們,“Might is right,真理在大炮射程之內”這套統治世界的邏揖,能緘人之口,不能服人之心;能壓迫人於一時,不能賓服人於永久,必然會遭遇或遲或早,或小規模或大範圍的抗拒與抵制。為了壓制這些抗拒和抵制,他們又不得不發展並保有更先進,更昂貴,更具殺傷力和毀滅力的終極大殺器。而這些昂貴的武器又更增加了本國和全球人民的負擔,形成了更深的政治壓迫和更沉重的經濟壓炸,於是又激起更兇孟的抗拒和抵制,形成惡性循環,直至崩解。

今天,看看他們的導彈,他們的航母,他們的隱身轟炸機,不但沒有幫他們治理好並保住他們的祖輩費盡移山心力才征服,佔領並殖民的這個世界,甚至連他們的本土江山都危機四伏,接近賓主易位,黑白易主,改朝換代,江山變色了。而他們的那些炸彈,戰機,航母,潛艇,小者擊不敗病毒,中者不敢動朝鮮,伊朗,大者不敢碰中國,俄羅斯,對外反不了恐,對內平不了暴,軍隊個個怕死鬼,武器件件蠟槍頭,懦者不服,橫者不懼。

這樣的一只貌似強大,實則虛弱,外似美艷,內則惡毒,既無公心,亦少仁義,無是非之匪,無道統之盜的紙老虎,忝居世界霸主之位,德稱共位乎。

歷史的事實反復地在證明著,西洋文明的問題,即週期性剪羊毛,週期性割韮菜,及其所引發的週期性經濟危機,週期性金融危機,週期性種族騷亂,週期性社會危機,不是因為什麼“外因”或“外來勢力”而引起,而是因為西洋文明自誕生之時起,自身就埋藏著這些問題與危機的基因。

換言之,這些問題根本無解,唯一的解法,是西洋文明徹底完蛋,而以東亞之中華文明取代之。

這不是軒轅伊尹之觀點,西洋人享廷頓在《文明的衝突》一書裏,早就有過類似的闡述。他還進一步說:“東亞中華文明(本質上是自食其力的農耕文明)有危機,唯一的可能是遭受外來遊牧或遊商文明的入侵;而歐西文明(本質上是獵食劫掠的商業文明)有危機,卻是自身基因成長的必然結局。”

以自產自銷自養自食為基礎的東亞中華文明之“大道”,在於“天下為公”。一個“公”字,決定了我們的文明是“共享”,而不是“專利”,我們與人交往的教條是“雙贏”“共贏”而不是“損人不利己”,我們處世的原則是“求同存異,互相尊重”而不是“普世價值,強加於人”,我們對待外來文明的態度是“取其精華,棄其糟粕”,而不是“唯我獨尊,消滅異類”。

得道者多助,“天下為公”的中華文明,必將天下助之;失道者宴助,崇拜“私有神聖”的西方文明,正在親戚叛之。

天下助之的中華文明,必將戰勝並取代天下叛之的西洋文明,最終實現全球範圍的“大一統”,建立以“人類命運共同體”為理念信仰的“世界政府”。

欲得虎子者,須先入虎穴。

要實現“中華文明全球大一統”的宏偉目標,我們必須先擁抱西洋文明,吸收其文明之精華部分(即先進的軍事科技,強大武器技術,邪惡的戰爭文化,野蠻的屠戮文明等),摒棄其糟粕部分,(即“普世價值”“錢主自由”“三權分立”等)。為此,我們必須一邊弘揚中華文明,一邊派遣我們的子孫赴西方國家學習西洋文明,同時一邊還要深入批判西洋文明。三位一體,並行不悖,互相配合,並不矛盾。因為只有學習西洋文明,掌握西洋文明,你才有資格批判西洋文明,最終纔有能力打倒西洋文明。這是毛主席的哲學“老三篇”早就闡明了的問題。

總而言之,我們對西洋文明的態度,三句話,一是“師夷長技以制夷”,二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三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從頭到尾,自始至終,為了挫敗西洋文明,所以我們擁抱西洋文明。我們並不如夏業良所言,是“世界文明”的孤島,恰恰相反,我們是世界文明之偷師者,盜竊者,學習者,集大成者。我們共產黨人是世界文明史上最偉大的普羅米修斯。


軒轅伊尹歪論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