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3月2日 星期一

中國如何提前破解可能面對的糧食危機(三)傳統上,我們中華民族是這樣一個沒有任何食源禁忌的無所不吃的雜食民族。天上飛的,除了各種飛機,我們什麼都吃;地上跑的,除了各類車輛,我們什麼都吃;水裏游的,除了艦艇船舶,我們什麼都吃。我們吃所有的動物,吃所有的植物,吃所有的有機物,在飢荒年月,也吃它們的制成品,如皮鞋,皮帶,甚至於吃不能吃,會死人的東西,例如草根,樹皮,觀音土。在极端飢饉的年月,我們也吃人,這幾乎是這种“非常時期”的“家常便飯”。春秋戰國時期,某城被圍,城內飢民“易子而食,析骨為炊”,是諸史明載,眾所週知的我們中華民族祖先的“吃人”歷史;長平之戰,秦國大將白起圍困趙括40萬大軍,切斷糧道,趙國40萬大軍缺糧,發生內訌,“士卒相殺食”,這是《史記》白紙黑字的記載,只是大多數人只記得這40萬趙軍被坑殺,很少有人留意他們在被活埋之前,己經互砍互吃得差不多了,而且這也是白起不能讓他們活著的重要原因:能吃人肉,尤其是戰友的肉的軍人,誰不害怕?自1949年以來,中國老百姓已經70多年沒見識過戰爭了。其間雖有抗美援朝,中印戰爭,中蘇戰爭,中越戰爭,但那都是決戰於國門之外,國門之內的老百姓除了在新聞上間接“了解”,還是不能親身體驗戰爭的殘酷性。是次的冠狀病毒肺炎,國人似乎體驗了一把什麼叫“人民戰爭”,什麼叫“戰時狀態”。這种狀態之下,任何個人或法人的私有財產,不管是房產,車船,還是其他物質,政府或軍方一聲令下,就可強制征收。但是“抗疫”戰爭畢竟不是真正的人与人,階級与階級,國与國,民族与民族的對抗性戰爭,政府只征收口罩和其他醫療物資。真正的戰爭,最為緊缺重要的物資是糧食,因為不論軍隊還是平民,都离不開,並且每天消耗。在“戰爭狀態”下,任何人無論多麼辛勤,流多少汗水,他种的糧食都十之八九會被“無償”或“白條”征收,因而“戰爭狀態”下是無人願意白費工夫務農的,這樣一來,糧荒豈不更加嚴重?大面積餓死人幾乎是必然。“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生民百余一,念之斷人腸”,曹操的詩可不是瞎說。為什麼“無雞鳴”?為什麼只見“白骨”,因為雞早被吃光了,只好吃人肉,人肉也被吃光了,所以只剩下“白骨”。“戰爭狀態”之下,要想“吃糧”,只能“當兵”;但因無人种糧,所以當兵也未必有糧食吃。手中有刀槍,肚中鬧糧荒,如何活命呢?餓死的人的那些尸體,戰敗敵人的尸體,乃至陣亡戰友的尸體,便是尚且活著的人的主要食物來源,也是尚且存在的軍隊的戰備“軍糧”。晉惠帝的故事大家都知道。有人報告飢荒,民有餓死者,惠帝回答:“何不食肉糜?”被批了千年。但誰又理解了晉惠帝的“苦心”?那些餓死的人的尸體,不正是活著的人的“肉糜”嗎?《資治通鑒》和《曾國藩日記》裏就有明確記載,大飢之年,不但狗肉可以上桌,人肉也可以上桌,人肉与狗肉同時陳列在市曹肉店的案桌上,明碼標价:狗肉每鎊500錢,人肉每鎊100錢。白居易詩裏寫:“是歲江南旱,瞿州人食人”,已是見怪不惊了。不但死去的尸體可以被當做糧食,就連還活著的敵人也可以被“預訂”作為軍糧。五代十國的時候,兩支軍隊交戰,一位統帥陣前大喊:“我乃沙陀之求穴(‘求穴’就是挖墳掘暮吃死人尸體)者也,欲得爾肉以飽士卒,可令肥者出戰”。《舊五代史》,《新五代史》,《資治通鑒》,《四庫全書》都白紙黑字記錄了這句名言。舊《五代史》還記載,許多將士在戰場上盡量多吃人肉,回家後再吐出來讓老婆孩子吃。“某某年,某某地,歲大飢,米斛萬錢,人相食”。像這類的句子,在《資治通鑒》,《續資治通鑒》及《二十四史》中,可謂比比皆是。如果有學計算機的人做個軟件,在這些史書中搜檢“人相食”三個字出現的次數和頻率,即使沒有一萬,估計也有九千。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叢林世界中,或許“人肉”這個食源對於一個國家或民族的生存至關重要,所以我們的先祖即使在“酒池肉林”,食物充沛的年代,也會偶或“演習”一下“吃人”的遊戲。比如,殷紂王把周文王姬昌的大兒子伯邑考烹成肉羹,送給文王吃,楚霸王要烹漢王的父親,漢王主動要求“分一杯羹”,漢王得了江山,也把意圖謀反的彭越烹成肉羹,分給其他諸侯王吃。嶽飛在愛國詩詞裏寫“壯志飢餐胡虜肉,笑淡渴飲匈奴血”,古人說“食肉寢皮”,今人說“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這是因為“仇恨”而吃人。這也難怪,如果人家不視我們為朋友而視我們為敵人,不視我們為“平等”人類而視我們為“劣等”民族,那麼邏輯就很明白了:我們不吃他們,他們就要吃我們。仇恨之外,我們中華民族出於至親至愛至孝至忠,也會主動獻出自己的肉給所親所愛所忠所孝的人吃,比如:介之推割自己大腿上的肉給晉文公吃,是至忠也;易牙把自己兒子燉了給齊桓公吃,是至愛也;《二十四孝圖》中做子女的把自己身上的肉割下來做父母治病的藥引,“割股療親”,是至孝也;一位娘親,生下弟弟,赶上飢荒,硬是厚著臉皮,問接生婆討要她的胎盤,回家燉了給哥哥吃,是至親也。習主席說,我們中華民族幾千年風風雨雨一路走來,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什麼苦難沒忍受過?《二十四史》中至少每兩年一次的“人相食”,就是這些或和風細雨或惊濤駭浪中的再平常不過的小小插曲而已,而且這些小小插曲,正是我們中華民族能扛過任何艱難困苦生生不息的重要基因。正因如此,中國“恨國賊”和“帶路黨”的祖師爺,叫囂“不讀中國書,只讀外國書”的魯迅總是像他筆下的祥林嫂一樣喋喋不休:他翻開歷史一查,滿本歪歪斜斜寫的全是“吃人”兩個字。軒轅伊尹曰:魯迅除了“食洋不化”,同樣也“食古不化”,所以他對“吃人”的意義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軒轅伊尹曰:以今人批評古人,以兒子批評老子,以“吃飽了撐得慌”批評“吃不飽餓得慌”,誰不知道吃人“殘酷,野蠻,不文明”?但中華民族生死存亡掙紥五千年而不絕滅,中華文明悠悠流布五千年而不湮沒,不就全賴這個“飢不擇食”和“食無禁忌”嗎?這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按照以色列學者《人類簡史》的論證,在數十萬年“物競天擇,适者生存”的生存競爭中,凡是能夠生存到今天的民族和人种,有哪一個沒有“人吃人”的歷史,有哪一個不是靠著“人相食”才存活至今?因為那些已經消亡的民族和人种,正是作為別的民族和人种的“肉糜”被吃光了。西方人今天用“不吃貓肉狗肉寵物肉野生動物肉”來“文明”我們,“教育”我們,但他們似乎忘記了,他們的祖先在飢餓面前,不但吃這些,而且也吃人,並且吃得很不講信用和不守契約。在《聖經·列王紀》裏,當薩馬利亞城被圍困的時候,城裏的居民不僅“易子而食”,而且還“易”得不講“誠信”和不守“契約”,因為一家人按“契約”吃了另一家兒子,論到吃自家兒子了,卻把兒子藏起來圖謀賴帳,官司打到了以色列國王那裡。其實西方人之所以能生存至今,必要時吃人也是其求生之基因,而且還是“上帝”的意志。《聖經·申命記》裏就這樣說:“你在仇敵圍困窘迫之中,必吃你所生的,就是耶和華你的上帝所賜給你的兒女之肉。”有關西方人尤其是歐洲人“吃人”的歷史,他們的文章,載籍,論著,也是車載斗量,汗牛充棟,軒轅伊伊在這裏就不掉書袋了,否則沒完沒了引用不休,本文就將偏离正軌,离題萬裡了。若有“不見棺材不掉淚,不見黃河心不甘”者,大可去Google,去皓首窮經,旁征博引。總而言之,西方文獻中的“吃人”記載,比起我們中華文獻,只多不少,有過之而無不及。吃人的原由,有做“藥引”治病的,有為“美容護膚”的,還有追求“長生不老”的(《西游記》裏的“白骨精”,就是明朝人對西方殖民者的最初認識),但更多的還是為飢荒所迫:你不吃人,人將吃你。應該引起我們警覺的是,我們東方人從不諱言我們“吃人”的歷史,二十四史,諸子百家,歷代詩文都整理得像女人的梳妝台一樣眉清目秀任人查閱,而以美國人為代表的西方人卻在系統化規模化地掩飾,篡改和美化其“吃人”的骯髒歷史。比如說,根據馬爾薩斯的《人口論》,“人口呈幾何級數增加,而糧食生產只能以算術模式增加,由是糧食增加永遠跟不上人口增加,因之飢餓与‘人吃人’乃是人類歷史之常態,不論在西方還是在東方,無論歐洲還是亞洲,情況都是如此。”(這應該是剽竊《韓非子·五蠹》的論述:“今人有五子不為多,子又有五子,大父未死而有二十五孫,是以人民眾而財貨寡,事力勞而供養薄,故民爭,雖倍賞累罰而不免於亂。”)而西方政壇和學界的聖賢們,比如伏爾泰和盧梭,想到的解決此問題之道,就是“讓一半人吃掉另一半人”。於是乎那些即將被吃的“另一半人”,為了逃命,為了不被餓死,只好乘船出海,全球亂漂,這才發現並殖民了美洲新大陸,發現並殖民了澳洲新大陸,發現並殖民了地球上許許多多從前未被知曉開墾的許多島嶼。這本來是西方血淋淋“人吃人”的結果,但如今卻被美國和西方美化為“追求自由”“傳播文明”“弘揚普世价值”,甚至神聖化為“昭昭天命”。他們來到東方,來到亞洲,來到中國,原也是要吃中國人的。跟在他們軍隊後面的手捧《聖經》的傳教士,就專門干這活。他們以傳教為掩護,拐騙中國兒童,在教堂裏解剖,制成各种補品,化妝品,藥引,高价販售給歐洲的貴族老爺們。中國人的“義和團運動”,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而爆發。在過去,他們的武器優於我們,他們到亞洲吃人主要依靠堅船利炮;後來,我們也學會了制造堅船利炮,他們的武器優勢不再了,於是改用“普世价值”,妄圖用狗肉貓肉寵物肉野生動物肉的“圖騰”和“禁忌”在戰爭或糧荒時封堵我們,餓死我們。但是,他們內心深處其實是並不相信他們那套“圖騰”与“禁忌”以及“普世价值”的。哪怕在近現代和當代,在他們遇到沉船,墜機,困於荒島或野岭的時候,他們照樣靠吃同伴的尸體存活。這是有新聞,有記載證明的。人肉能吃,何況貓肉狗肉!我在工作中,曾帶過幾個白种人洋徒弟。他們与我爭論吃狗肉,我問他們,要是你和你的愛狗因沉船,墜機而陷入荒島,沙漠或野岭那樣的絕境,你要麼吃了愛狗,犧牲狗命救人命,要麼讓愛狗吃了你,犧牲人命救狗命,請問你將如何選擇呢?他們囁嚅了半天,最後還是回答:“還是吃了愛狗,犧牲狗命救人命。”我又進一步問,如果陪伴你的不是愛狗,而是你的老婆或孩子,快要要餓死了,你要麼吃了你兒子,犧牲兒子救老子,要麼讓老婆孩子吃了你,犧牲老子救兒子,請問你又如何選擇呢?他們的回答是“吃了兒子救老子。”為什麼?他們回答:“救了老子,救了老婆,兒子可以再生啊,如何我沒了,老婆兒子孤零於世,他們又如何活下去呢?”我說:“那是你們西方洋人的哲學。換做是我們中國人,我們會殺了自己,用自己的肉救老婆孩子。能葬身於至愛至親的人的口腹之中,比你們上天堂躺進亞伯拉罕的懷中更有幸福感和神聖感。”看看,不到絕境,如何現出絢麗“普世价值”之下的人性和本心?飢餓了幾千年,跟著中國共產黨奮斗了不到一百年,建立自己的國家剛剛七十年,吃飽飯的歷史也才區區40年的中華民族,和西洋民族的人性和本心反差如此之巨,我們有什麼理由被他們忽悠,接受他們的“普世价值”呢?《聖經·創世紀》第34章的教訓有必要再次重復:二蛋、臆婦之後裔,傳至第N代,曰毐不理漢,其子曰奸尻,與其兄長曰臆騷者交惡,被迫南遷。徙至龕南,紮於其都社懇城東門外,因遣其公主曰狄娜者為餌,招搖於社懇之街市。龕南之太子名曰社懇者,見而悅之,攜歸,與寢。姦尻之子怒,社懇恐,因其父皇蛤蟆Hamor求親於奸尻。姦尻與其子謀,復曰:“姦尻者,文明之國度也,割禮者,普世之價值也。故吾國之女子,不嫁不割之男,不婚不割之邦。蛤蟆喜,詔令全國軍民,遽行割禮。既割,創未瘉,舉國丁壯JJ之疼方劇,姦尻之子善蒙Simeon與劣偽Levi提兵攻之,殺蛤蟆,戮社懇,屠龕南,盡掠其牛羊財貨,虜其婦孺以歸,遂滅其國。觀當今之世界,太平仍遠,察目下之人間,飢餒猶近,戰爭之威脅猶存,飢餒之慘景時現,人類遠未到禁食貓狗寵物野味之地步。軒轅伊尹曰: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如果我們中華民族不以此為鑒,盲目接受西洋人禁食野味,不吃狗肉之“价值觀”,無異於在食源問題上的“自宮”,必將付出蛤蟆國王父子亡國滅种的沉痛代價。軒轅伊尹謬論之三全文終

中國如何提前破解可能面對的糧食危機(三)

傳統上,我們中華民族是這樣一個沒有任何食源禁忌的無所不吃的雜食民族。

天上飛的,除了各種飛機,我們什麼都吃;
地上跑的,除了各類車輛,我們什麼都吃;
水裏游的,除了艦艇船舶,我們什麼都吃。

我們吃所有的動物,吃所有的植物,吃所有的有機物,在飢荒年月,也吃它們的制成品,如皮鞋,皮帶,甚至於吃不能吃,會死人的東西,例如草根,樹皮,觀音土。

在极端飢饉的年月,我們也吃人,這幾乎是這种“非常時期”的“家常便飯”。

春秋戰國時期,某城被圍,城內飢民“易子而食,析骨為炊”,是諸史明載,眾所週知的我們中華民族祖先的“吃人”歷史;

長平之戰,秦國大將白起圍困趙括40萬大軍,切斷糧道,趙國40萬大軍缺糧,發生內訌,“士卒相殺食”,這是《史記》白紙黑字的記載,只是大多數人只記得這40萬趙軍被坑殺,很少有人留意他們在被活埋之前,己經互砍互吃得差不多了,而且這也是白起不能讓他們活著的重要原因:能吃人肉,尤其是戰友的肉的軍人,誰不害怕?

自1949年以來,中國老百姓已經70多年沒見識過戰爭了。其間雖有抗美援朝,中印戰爭,中蘇戰爭,中越戰爭,但那都是決戰於國門之外,國門之內的老百姓除了在新聞上間接“了解”,還是不能親身體驗戰爭的殘酷性。是次的冠狀病毒肺炎,國人似乎體驗了一把什麼叫“人民戰爭”,什麼叫“戰時狀態”。這种狀態之下,任何個人或法人的私有財產,不管是房產,車船,還是其他物質,政府或軍方一聲令下,就可強制征收。

但是“抗疫”戰爭畢竟不是真正的人与人,階級与階級,國与國,民族与民族的對抗性戰爭,政府只征收口罩和其他醫療物資。真正的戰爭,最為緊缺重要的物資是糧食,因為不論軍隊還是平民,都离不開,並且每天消耗。在“戰爭狀態”下,任何人無論多麼辛勤,流多少汗水,他种的糧食都十之八九會被“無償”或“白條”征收,因而“戰爭狀態”下是無人願意白費工夫務農的,這樣一來,糧荒豈不更加嚴重?大面積餓死人幾乎是必然。“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生民百余一,念之斷人腸”,曹操的詩可不是瞎說。

為什麼“無雞鳴”?為什麼只見“白骨”,因為雞早被吃光了,只好吃人肉,人肉也被吃光了,所以只剩下“白骨”。“戰爭狀態”之下,要想“吃糧”,只能“當兵”;但因無人种糧,所以當兵也未必有糧食吃。手中有刀槍,肚中鬧糧荒,如何活命呢?餓死的人的那些尸體,戰敗敵人的尸體,乃至陣亡戰友的尸體,便是尚且活著的人的主要食物來源,也是尚且存在的軍隊的戰備“軍糧”。

晉惠帝的故事大家都知道。有人報告飢荒,民有餓死者,惠帝回答:“何不食肉糜?”被批了千年。但誰又理解了晉惠帝的“苦心”?那些餓死的人的尸體,不正是活著的人的“肉糜”嗎?

《資治通鑒》和《曾國藩日記》裏就有明確記載,大飢之年,不但狗肉可以上桌,人肉也可以上桌,人肉与狗肉同時陳列在市曹肉店的案桌上,明碼標价:狗肉每鎊500錢,人肉每鎊100錢。白居易詩裏寫:“是歲江南旱,瞿州人食人”,已是見怪不惊了。

不但死去的尸體可以被當做糧食,就連還活著的敵人也可以被“預訂”作為軍糧。

五代十國的時候,兩支軍隊交戰,一位統帥陣前大喊:“我乃沙陀之求穴(‘求穴’就是挖墳掘暮吃死人尸體)者也,欲得爾肉以飽士卒,可令肥者出戰”。《舊五代史》,《新五代史》,《資治通鑒》,《四庫全書》都白紙黑字記錄了這句名言。舊《五代史》還記載,許多將士在戰場上盡量多吃人肉,回家後再吐出來讓老婆孩子吃。

“某某年,某某地,歲大飢,米斛萬錢,人相食”。像這類的句子,在《資治通鑒》,《續資治通鑒》及《二十四史》中,可謂比比皆是。如果有學計算機的人做個軟件,在這些史書中搜檢“人相食”三個字出現的次數和頻率,即使沒有一萬,估計也有九千。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叢林世界中,或許“人肉”這個食源對於一個國家或民族的生存至關重要,所以我們的先祖即使在“酒池肉林”,食物充沛的年代,也會偶或“演習”一下“吃人”的遊戲。

比如,殷紂王把周文王姬昌的大兒子伯邑考烹成肉羹,送給文王吃,楚霸王要烹漢王的父親,漢王主動要求“分一杯羹”,漢王得了江山,也把意圖謀反的彭越烹成肉羹,分給其他諸侯王吃。

嶽飛在愛國詩詞裏寫“壯志飢餐胡虜肉,笑淡渴飲匈奴血”,古人說“食肉寢皮”,今人說“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這是因為“仇恨”而吃人。這也難怪,如果人家不視我們為朋友而視我們為敵人,不視我們為“平等”人類而視我們為“劣等”民族,那麼邏輯就很明白了:我們不吃他們,他們就要吃我們。

仇恨之外,我們中華民族出於至親至愛至孝至忠,也會主動獻出自己的肉給所親所愛所忠所孝的人吃,比如:介之推割自己大腿上的肉給晉文公吃,是至忠也;易牙把自己兒子燉了給齊桓公吃,是至愛也;《二十四孝圖》中做子女的把自己身上的肉割下來做父母治病的藥引,“割股療親”,是至孝也;一位娘親,生下弟弟,赶上飢荒,硬是厚著臉皮,問接生婆討要她的胎盤,回家燉了給哥哥吃,是至親也。

習主席說,我們中華民族幾千年風風雨雨一路走來,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什麼苦難沒忍受過?《二十四史》中至少每兩年一次的“人相食”,就是這些或和風細雨或惊濤駭浪中的再平常不過的小小插曲而已,而且這些小小插曲,正是我們中華民族能扛過任何艱難困苦生生不息的重要基因。

正因如此,中國“恨國賊”和“帶路黨”的祖師爺,叫囂“不讀中國書,只讀外國書”的魯迅總是像他筆下的祥林嫂一樣喋喋不休:他翻開歷史一查,滿本歪歪斜斜寫的全是“吃人”兩個字。

軒轅伊尹曰:魯迅除了“食洋不化”,同樣也“食古不化”,所以他對“吃人”的意義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軒轅伊尹曰:以今人批評古人,以兒子批評老子,以“吃飽了撐得慌”批評“吃不飽餓得慌”,誰不知道吃人“殘酷,野蠻,不文明”?但中華民族生死存亡掙紥五千年而不絕滅,中華文明悠悠流布五千年而不湮沒,不就全賴這個“飢不擇食”和“食無禁忌”嗎?

這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按照以色列學者《人類簡史》的論證,在數十萬年“物競天擇,适者生存”的生存競爭中,凡是能夠生存到今天的民族和人种,有哪一個沒有“人吃人”的歷史,有哪一個不是靠著“人相食”才存活至今?因為那些已經消亡的民族和人种,正是作為別的民族和人种的“肉糜”被吃光了。

西方人今天用“不吃貓肉狗肉寵物肉野生動物肉”來“文明”我們,“教育”我們,但他們似乎忘記了,他們的祖先在飢餓面前,不但吃這些,而且也吃人,並且吃得很不講信用和不守契約。

在《聖經·列王紀》裏,當薩馬利亞城被圍困的時候,城裏的居民不僅“易子而食”,而且還“易”得不講“誠信”和不守“契約”,因為一家人按“契約”吃了另一家兒子,論到吃自家兒子了,卻把兒子藏起來圖謀賴帳,官司打到了以色列國王那裡。

其實西方人之所以能生存至今,必要時吃人也是其求生之基因,而且還是“上帝”的意志。《聖經·申命記》裏就這樣說:“你在仇敵圍困窘迫之中,必吃你所生的,就是耶和華你的上帝所賜給你的兒女之肉。”

有關西方人尤其是歐洲人“吃人”的歷史,他們的文章,載籍,論著,也是車載斗量,汗牛充棟,軒轅伊伊在這裏就不掉書袋了,否則沒完沒了引用不休,本文就將偏离正軌,离題萬裡了。若有“不見棺材不掉淚,不見黃河心不甘”者,大可去Google,去皓首窮經,旁征博引。總而言之,西方文獻中的“吃人”記載,比起我們中華文獻,只多不少,有過之而無不及。吃人的原由,有做“藥引”治病的,有為“美容護膚”的,還有追求“長生不老”的(《西游記》裏的“白骨精”,就是明朝人對西方殖民者的最初認識),但更多的還是為飢荒所迫:你不吃人,人將吃你。

應該引起我們警覺的是,我們東方人從不諱言我們“吃人”的歷史,二十四史,諸子百家,歷代詩文都整理得像女人的梳妝台一樣眉清目秀任人查閱,而以美國人為代表的西方人卻在系統化規模化地掩飾,篡改和美化其“吃人”的骯髒歷史。

比如說,根據馬爾薩斯的《人口論》,“人口呈幾何級數增加,而糧食生產只能以算術模式增加,由是糧食增加永遠跟不上人口增加,因之飢餓与‘人吃人’乃是人類歷史之常態,不論在西方還是在東方,無論歐洲還是亞洲,情況都是如此。”(這應該是剽竊《韓非子·五蠹》的論述:“今人有五子不為多,子又有五子,大父未死而有二十五孫,是以人民眾而財貨寡,事力勞而供養薄,故民爭,雖倍賞累罰而不免於亂。”)而西方政壇和學界的聖賢們,比如伏爾泰和盧梭,想到的解決此問題之道,就是“讓一半人吃掉另一半人”。

於是乎那些即將被吃的“另一半人”,為了逃命,為了不被餓死,只好乘船出海,全球亂漂,這才發現並殖民了美洲新大陸,發現並殖民了澳洲新大陸,發現並殖民了地球上許許多多從前未被知曉開墾的許多島嶼。

這本來是西方血淋淋“人吃人”的結果,但如今卻被美國和西方美化為“追求自由”“傳播文明”“弘揚普世价值”,甚至神聖化為“昭昭天命”。

他們來到東方,來到亞洲,來到中國,原也是要吃中國人的。跟在他們軍隊後面的手捧《聖經》的傳教士,就專門干這活。他們以傳教為掩護,拐騙中國兒童,在教堂裏解剖,制成各种補品,化妝品,藥引,高价販售給歐洲的貴族老爺們。中國人的“義和團運動”,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而爆發。

在過去,他們的武器優於我們,他們到亞洲吃人主要依靠堅船利炮;後來,我們也學會了制造堅船利炮,他們的武器優勢不再了,於是改用“普世价值”,妄圖用狗肉貓肉寵物肉野生動物肉的“圖騰”和“禁忌”在戰爭或糧荒時封堵我們,餓死我們。

但是,他們內心深處其實是並不相信他們那套“圖騰”与“禁忌”以及“普世价值”的。哪怕在近現代和當代,在他們遇到沉船,墜機,困於荒島或野岭的時候,他們照樣靠吃同伴的尸體存活。這是有新聞,有記載證明的。

人肉能吃,何況貓肉狗肉!

我在工作中,曾帶過幾個白种人洋徒弟。他們与我爭論吃狗肉,我問他們,要是你和你的愛狗因沉船,墜機而陷入荒島,沙漠或野岭那樣的絕境,你要麼吃了愛狗,犧牲狗命救人命,要麼讓愛狗吃了你,犧牲人命救狗命,請問你將如何選擇呢?

他們囁嚅了半天,最後還是回答:“還是吃了愛狗,犧牲狗命救人命。”

我又進一步問,如果陪伴你的不是愛狗,而是你的老婆或孩子,快要要餓死了,你要麼吃了你兒子,犧牲兒子救老子,要麼讓老婆孩子吃了你,犧牲老子救兒子,請問你又如何選擇呢?

他們的回答是“吃了兒子救老子。”

為什麼?

他們回答:“救了老子,救了老婆,兒子可以再生啊,如何我沒了,老婆兒子孤零於世,他們又如何活下去呢?”

我說:“那是你們西方洋人的哲學。換做是我們中國人,我們會殺了自己,用自己的肉救老婆孩子。能葬身於至愛至親的人的口腹之中,比你們上天堂躺進亞伯拉罕的懷中更有幸福感和神聖感。”

看看,不到絕境,如何現出絢麗“普世价值”之下的人性和本心?

飢餓了幾千年,跟著中國共產黨奮斗了不到一百年,建立自己的國家剛剛七十年,吃飽飯的歷史也才區區40年的中華民族,和西洋民族的人性和本心反差如此之巨,我們有什麼理由被他們忽悠,接受他們的“普世价值”呢?

《聖經·創世紀》第34章的教訓有必要再次重復:

二蛋、臆婦之後裔,傳至第N代,曰毐不理漢,其子曰奸尻,與其兄長曰臆騷者交惡,被迫南遷。徙至龕南,紮於其都社懇城東門外,因遣其公主曰狄娜者為餌,招搖於社懇之街市。龕南之太子名曰社懇者,見而悅之,攜歸,與寢。姦尻之子怒,社懇恐,因其父皇蛤蟆Hamor求親於奸尻。姦尻與其子謀,復曰:“姦尻者,文明之國度也,割禮者,普世之價值也。故吾國之女子,不嫁不割之男,不婚不割之邦。蛤蟆喜,詔令全國軍民,遽行割禮。既割,創未瘉,舉國丁壯JJ之疼方劇,姦尻之子善蒙Simeon與劣偽Levi提兵攻之,殺蛤蟆,戮社懇,屠龕南,盡掠其牛羊財貨,虜其婦孺以歸,遂滅其國。

觀當今之世界,太平仍遠,察目下之人間,飢餒猶近,戰爭之威脅猶存,飢餒之慘景時現,人類遠未到禁食貓狗寵物野味之地步。

軒轅伊尹曰: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如果我們中華民族不以此為鑒,盲目接受西洋人禁食野味,不吃狗肉之“价值觀”,無異於在食源問題上的“自宮”,必將付出蛤蟆國王父子亡國滅种的沉痛代價。

軒轅伊尹謬論之三

全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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