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6月14日 星期五

元朝抗倭時期的“离岸愛國主義” 說起与美國狐狸(FOX)電視臺名嘴吹噓(Trish)辯論的央視主持人王欣,老夫想起了与她同名同姓的另一個元朝人王欣。 他是大元朝西安府盩庢縣人,幼年即給生意人當下手打工為生。他的老板叫楊白勞,渾名楊八老。楊八老是個富二代,父親死後,他感覺不能坐吃山空,於是告別驕妻李氏及僅7歲的兒子,帶上助手王欣,賣舟東下江浙,販賣采辦,忙得不亦樂乎。 在江浙,他遭遇了一樁艷遇,与一名22歲姓薄的小寡婦互生性竇,於是入贅為婿,又生一子。一晃三年,楊八老生意興隆,覺得該回西安老家看看原配妻子及嫡生兒子了,於是辭別二婚妻子,帶上王欣,押著貨物,迤逦向西北而行。 不想這時江浙黃淮一帶倭患正凶,他們的商隊遭遇倭寇搶掠,財貨盡失,主仆离散,不知所終。 王欣丟了主人,不敢獨自返家,於是成了流浪青年。 元朝政府為平息倭患,征調大軍,動員百姓入伍,抗倭保家,於是王欣入伍,隨軍征伐。 由於有過從商經驗,聰明伶俐,加之見多識廣,很快得到上司賞識,成為中軍帳下元帥將 軍們的得力助手。在他層出不窮的“點子”指導下,元朝征倭大軍屢戰屢勝,不久倭患平息,王欣成了軍中文職參謀。 從軍19年之後,倭寇又大舉進犯,王欣隨軍征剿,不久大獲全勝,擊潰倭寇主力,所在部隊俘虜倭軍13名,準備次日稟過大元帥後斬首請功。 王欣夜起如廁,聞听13名倭俘齊聲叫喚喊冤,其中一人聲音好生耳熟,是自己的鄉音,於是舉著火把,循聲查看。 燭光之中,13個俘虜身著倭衣,剃著倭式髮型,從他們身上繳獲的也是倭刀,明顯都是倭寇模樣,於是吩咐仔細看押,準備次日開刀問斬。 不料那名操著自己鄉音的倭寇又喊起“冤枉”,王欣燃著火把湊近觀看,似乎有些面熟,似曾相識,但旋即自我否定:自己怎麼可能認識倭寇? 於是問道:“你這個倭寇,哪裏學的天朝話?有什麼冤情,從實招來,稟告大元帥後可望從輕發落。” 那人道:“我們雖然是倭寇髮型倭寇服式倭寇模樣,但我們端的不是真倭,而是假倭,不是真洋鬼子,而是假洋鬼子。我們都是天朝百姓,不幸被倭寇擄掠,倭寇把老弱病殘盡數殺害,把健康婦女奸淫後放還,把我們這些壯年男丁刧往倭國日本為奴,剃頭為倭式髮型,教以倭話,傳訓東洋倭刀跳戰之法,平時讓我們做苦力奴隸伺候他們,戰時就用我們打前鋒,替他們擋刀箭。求軍爺稟明上官,為我們洗冤。” 王欣問:“既是天朝百姓,姓甚名誰?籍貫哪裏?可有家屬親戚故舊?為倭寇幾年了?見了天兵,何不早降,以致被俘?” 那人道:“他們都是福建本地百姓,就我一個是西安府盩厔縣人,姓楊名白勞號楊八老,二十二年前從西安來江浙販貨經商,十九年前被倭寇擄往倭國,陷身日本一十九年矣。今年日本發生天災,餓俘遍野,由是組織倭寇,進犯搶掠天朝,我等亦被征招,被充為先鋒。我等一登故國疆土,便思棄惡從善,投降天朝,無柰無一個認識的人,自己又是倭寇模樣的裝束,因此畏罪,恐遭誅殺,延宕至今。听軍爺口音,也是西安府人吧?” 王欣道:“可不是?你原來是我舊主人楊八老!你可記得你有一個助手王欣麼?我就是。” 楊八老道:“怎不記得?只是歲月不饒人,我已老邁,你也從小童長成壯漢,彼此鬢髮皆白,以致對面不相識耳。我真是有眼無珠!” 次日,王欣將楊八老等一行13名“假倭寇”押往元帥大帳,可巧徹裏不花元帥正在帳中忙於与前來勞軍的杭州楊太守閑聊,見了倭俘,即吩咐曰:“既是倭寇,即行斬首。” 13名倭囚一齊鳴冤,王欣隨即將情況如實稟報徹裏不花元帥,元帥听畢,嘟囔道:“本帥不懂倭話,漢話也不好,況且本帥只會殺人,不會審案,這可咋辦?”於是回首對楊太守說:“你是我大元朝第一福爾摩斯,任何疑案你都能問個水落石出。這些倭寇就交給你了,兀的要問個明白,若是真倭,全部斬首,若確系天朝百姓,審查之後就釋放了罷。” 楊太守押解倭俘回衙,當即升堂,先提王欣的“舊主人”問話:“你既自稱天朝百姓,姓甚名誰?籍貫哪裏?可有家庭地址?為何變成倭寇?禍害天朝?從實招徠。” 楊八老招供:“小人姓名楊白勞,外號楊八老,原籍西安府盩厔縣列治文鄉本納比村金斯威路888號。二十二年前,小人攜助手王欣____就是這位軍爺_____下江浙為商三年,在返回時遇倭寇虜掠,主仆失散,王欣後來從軍征倭,小人則被擄往日本為奴19年,受盡屈辱,吃盡苦頭。今歲日本大災,餓殍遍野,其國發動倭寇進犯天朝,把我等天朝俘奴充做前軍。登岸之後,我等誠心歸降天朝,希望回家,無奈一身倭寇裝束打扮,又不認識當地百姓,有口難辯,是以延宕。天可憐見,被天兵俘獲後得遇舊日助理,望青天大老爺提王欣問話,為小民洗冤。” 楊太守於是提審王欣,王欣所答皆同。 楊太守又問楊八老:“你在原籍可有妻室子嗣?” 楊八老答曰:“小人原配結髮之妻名李雲暉,生有一子,取名楊世道,小人离家之時方滿七歲,如果還在,算來已29歲了。小人离家已22年,碧波萬傾,相隔萬裏,杳無音訊,實不知他們母子是否還活著。”言畢大哭。 太守亦潸然落淚,感覺無法繼續再審,言道:“權且收監。待移文該縣,查訪你三族親戚,如所言屬實,再開釋還籍。 太守退堂,連稱“怪哉!”其母問曰:“我兒言何事‘怪哉’?” 楊太守道:“方才審的這個倭寇,其姓名,籍貫,地址,均与母親所言孩兒七歲時失蹤的父親的資信一般無二,而其所招供的妻子姓名及年齡,又与母親和孩兒的情況絲毫不差。就連童仆的姓名籍貫亦皆吻合,孩兒心下狐疑,頗感怪異。” 其母曰:“天下同名同姓者多矣,然而連籍貫地址妻子親戚童仆悉皆巧合,世所罕見。我兒,你明天再審一堂,為母自屏後窺听,當知端的。” 次日,楊太守如言再審,才問答到一半,其母自屏後跑出,抱住倭寇打扮的楊八老放聲悲哭,又回頭呼楊太守曰:“世道吾兒,不用再審了,堂下跪的這個‘倭寇’,就是你失蹤22年的親爹!” 楊太守聞言,惊得從官座上跌落下來,目瞪口呆,半天下巴合不上。 楊太守公堂上審出“倭寇”原來是親爹的故事,轟動整個大元帝國朝野上下,於是皇帝下詔:嗣後抓到倭寇俘虜,由移民部負責甄別真假倭寇和真假洋鬼子,對於天朝百姓淪為倭奴者,只要宣誓效忠天朝,天朝皇家委員會即承認其“离岸愛國百姓”身份及雙重國籍。此詔一頒,离岸愛國主義者紛紛回流歸籍,由是倭寇勢力大衰。 相鄰的楊州薄太守听說此事,攜全家老少赶來向結拜的異姓兄弟道賀,順便也拜望這位失蹤22年陷身日本的“堂父”。原來,他自己的父親也於19年前失蹤,在單親母親的督導教育下,後來考取進士。在京城殿試時,他結識了異鄉而同科的舉人楊世道,因自己名楊世德,從姓名上看兩人像是兄弟,兼之都是早年父親失蹤,由母親一手養大教育,相似的背景令兩人一見如故,於是結拜為“同姓兄弟”。 此時楊八老已改為漢式髮型,改穿漢服,薄母一見,一眼便認出他原來就是自己失蹤19年的入贅丈夫,於是高喊:“世德我兒,你面前的這位堂父,就是你失蹤19年的親爹呀!” 這回該輪到這位楊州太守楊世德跌下座來,惊掉下巴了。 經過一番交淡對質,他們至此才知道,原來兩人的失蹤父親都叫楊白勞,外號楊八老,是同一個人。 這篇“倭寇”變親爹,外僑變“离岸愛國主義者”的故事,被明朝小說家馮夢龍編成話本,收入短篇小說集《喻世明言》。 後來美國康奈兒大學有位社科學者名曰譚樂山,与他的兄弟,雲南電視臺專題部編導,雲南大學社會學系影視人類學教授譚樂水一道,沿著當年楊八老的人生軌跡,走訪了中國西安,杭州,楊州及日本諸多地方,行程數萬裏,采訪上千人,錄制了上千小時影視視頻資料,最後編成一輯節目,取名《日本的“离岸愛國主義”与中國“精日漢奸”之由來》。 据該影片考證,當年日本倭寇在中國奸淫後又放還的婦女,她們所生的倭种,就是當今菜英蚊和一切“精日分子”的祖先;而這個楊八老也不老實。他在日本19年,日本倭寇對他也算“人道主義”,不但滿足其吃喝,也解決他的生理問題和性需求。他在日本的華种後代,就是日本親華派,比如魯迅筆下的“滕野先生”的先祖。 所以,中國人与日本人,在血緣上“華中有倭,倭中有華”,早已分不清了。 軒轅伊尹史學筆記

元朝抗倭時期的“离岸愛國主義”

說起与美國狐狸(FOX)電視臺名嘴吹噓(Trish)辯論的央視主持人王欣,老夫想起了与她同名同姓的另一個元朝人王欣。

他是大元朝西安府盩庢縣人,幼年即給生意人當下手打工為生。他的老板叫楊白勞,渾名楊八老。楊八老是個富二代,父親死後,他感覺不能坐吃山空,於是告別驕妻李氏及僅7歲的兒子,帶上助手王欣,賣舟東下江浙,販賣采辦,忙得不亦樂乎。

在江浙,他遭遇了一樁艷遇,与一名22歲姓薄的小寡婦互生性竇,於是入贅為婿,又生一子。一晃三年,楊八老生意興隆,覺得該回西安老家看看原配妻子及嫡生兒子了,於是辭別二婚妻子,帶上王欣,押著貨物,迤逦向西北而行。

不想這時江浙黃淮一帶倭患正凶,他們的商隊遭遇倭寇搶掠,財貨盡失,主仆离散,不知所終。

王欣丟了主人,不敢獨自返家,於是成了流浪青年。

元朝政府為平息倭患,征調大軍,動員百姓入伍,抗倭保家,於是王欣入伍,隨軍征伐。

由於有過從商經驗,聰明伶俐,加之見多識廣,很快得到上司賞識,成為中軍帳下元帥將
軍們的得力助手。在他層出不窮的“點子”指導下,元朝征倭大軍屢戰屢勝,不久倭患平息,王欣成了軍中文職參謀。

從軍19年之後,倭寇又大舉進犯,王欣隨軍征剿,不久大獲全勝,擊潰倭寇主力,所在部隊俘虜倭軍13名,準備次日稟過大元帥後斬首請功。

王欣夜起如廁,聞听13名倭俘齊聲叫喚喊冤,其中一人聲音好生耳熟,是自己的鄉音,於是舉著火把,循聲查看。

燭光之中,13個俘虜身著倭衣,剃著倭式髮型,從他們身上繳獲的也是倭刀,明顯都是倭寇模樣,於是吩咐仔細看押,準備次日開刀問斬。

不料那名操著自己鄉音的倭寇又喊起“冤枉”,王欣燃著火把湊近觀看,似乎有些面熟,似曾相識,但旋即自我否定:自己怎麼可能認識倭寇?

於是問道:“你這個倭寇,哪裏學的天朝話?有什麼冤情,從實招來,稟告大元帥後可望從輕發落。”

那人道:“我們雖然是倭寇髮型倭寇服式倭寇模樣,但我們端的不是真倭,而是假倭,不是真洋鬼子,而是假洋鬼子。我們都是天朝百姓,不幸被倭寇擄掠,倭寇把老弱病殘盡數殺害,把健康婦女奸淫後放還,把我們這些壯年男丁刧往倭國日本為奴,剃頭為倭式髮型,教以倭話,傳訓東洋倭刀跳戰之法,平時讓我們做苦力奴隸伺候他們,戰時就用我們打前鋒,替他們擋刀箭。求軍爺稟明上官,為我們洗冤。”

王欣問:“既是天朝百姓,姓甚名誰?籍貫哪裏?可有家屬親戚故舊?為倭寇幾年了?見了天兵,何不早降,以致被俘?”

那人道:“他們都是福建本地百姓,就我一個是西安府盩厔縣人,姓楊名白勞號楊八老,二十二年前從西安來江浙販貨經商,十九年前被倭寇擄往倭國,陷身日本一十九年矣。今年日本發生天災,餓俘遍野,由是組織倭寇,進犯搶掠天朝,我等亦被征招,被充為先鋒。我等一登故國疆土,便思棄惡從善,投降天朝,無柰無一個認識的人,自己又是倭寇模樣的裝束,因此畏罪,恐遭誅殺,延宕至今。听軍爺口音,也是西安府人吧?”

王欣道:“可不是?你原來是我舊主人楊八老!你可記得你有一個助手王欣麼?我就是。”

楊八老道:“怎不記得?只是歲月不饒人,我已老邁,你也從小童長成壯漢,彼此鬢髮皆白,以致對面不相識耳。我真是有眼無珠!”

次日,王欣將楊八老等一行13名“假倭寇”押往元帥大帳,可巧徹裏不花元帥正在帳中忙於与前來勞軍的杭州楊太守閑聊,見了倭俘,即吩咐曰:“既是倭寇,即行斬首。”

13名倭囚一齊鳴冤,王欣隨即將情況如實稟報徹裏不花元帥,元帥听畢,嘟囔道:“本帥不懂倭話,漢話也不好,況且本帥只會殺人,不會審案,這可咋辦?”於是回首對楊太守說:“你是我大元朝第一福爾摩斯,任何疑案你都能問個水落石出。這些倭寇就交給你了,兀的要問個明白,若是真倭,全部斬首,若確系天朝百姓,審查之後就釋放了罷。”

楊太守押解倭俘回衙,當即升堂,先提王欣的“舊主人”問話:“你既自稱天朝百姓,姓甚名誰?籍貫哪裏?可有家庭地址?為何變成倭寇?禍害天朝?從實招徠。”

楊八老招供:“小人姓名楊白勞,外號楊八老,原籍西安府盩厔縣列治文鄉本納比村金斯威路888號。二十二年前,小人攜助手王欣____就是這位軍爺_____下江浙為商三年,在返回時遇倭寇虜掠,主仆失散,王欣後來從軍征倭,小人則被擄往日本為奴19年,受盡屈辱,吃盡苦頭。今歲日本大災,餓殍遍野,其國發動倭寇進犯天朝,把我等天朝俘奴充做前軍。登岸之後,我等誠心歸降天朝,希望回家,無奈一身倭寇裝束打扮,又不認識當地百姓,有口難辯,是以延宕。天可憐見,被天兵俘獲後得遇舊日助理,望青天大老爺提王欣問話,為小民洗冤。”

楊太守於是提審王欣,王欣所答皆同。

楊太守又問楊八老:“你在原籍可有妻室子嗣?”

楊八老答曰:“小人原配結髮之妻名李雲暉,生有一子,取名楊世道,小人离家之時方滿七歲,如果還在,算來已29歲了。小人离家已22年,碧波萬傾,相隔萬裏,杳無音訊,實不知他們母子是否還活著。”言畢大哭。

太守亦潸然落淚,感覺無法繼續再審,言道:“權且收監。待移文該縣,查訪你三族親戚,如所言屬實,再開釋還籍。

太守退堂,連稱“怪哉!”其母問曰:“我兒言何事‘怪哉’?”

楊太守道:“方才審的這個倭寇,其姓名,籍貫,地址,均与母親所言孩兒七歲時失蹤的父親的資信一般無二,而其所招供的妻子姓名及年齡,又与母親和孩兒的情況絲毫不差。就連童仆的姓名籍貫亦皆吻合,孩兒心下狐疑,頗感怪異。”

其母曰:“天下同名同姓者多矣,然而連籍貫地址妻子親戚童仆悉皆巧合,世所罕見。我兒,你明天再審一堂,為母自屏後窺听,當知端的。”

次日,楊太守如言再審,才問答到一半,其母自屏後跑出,抱住倭寇打扮的楊八老放聲悲哭,又回頭呼楊太守曰:“世道吾兒,不用再審了,堂下跪的這個‘倭寇’,就是你失蹤22年的親爹!”

楊太守聞言,惊得從官座上跌落下來,目瞪口呆,半天下巴合不上。

楊太守公堂上審出“倭寇”原來是親爹的故事,轟動整個大元帝國朝野上下,於是皇帝下詔:嗣後抓到倭寇俘虜,由移民部負責甄別真假倭寇和真假洋鬼子,對於天朝百姓淪為倭奴者,只要宣誓效忠天朝,天朝皇家委員會即承認其“离岸愛國百姓”身份及雙重國籍。此詔一頒,离岸愛國主義者紛紛回流歸籍,由是倭寇勢力大衰。

相鄰的楊州薄太守听說此事,攜全家老少赶來向結拜的異姓兄弟道賀,順便也拜望這位失蹤22年陷身日本的“堂父”。原來,他自己的父親也於19年前失蹤,在單親母親的督導教育下,後來考取進士。在京城殿試時,他結識了異鄉而同科的舉人楊世道,因自己名楊世德,從姓名上看兩人像是兄弟,兼之都是早年父親失蹤,由母親一手養大教育,相似的背景令兩人一見如故,於是結拜為“同姓兄弟”。

此時楊八老已改為漢式髮型,改穿漢服,薄母一見,一眼便認出他原來就是自己失蹤19年的入贅丈夫,於是高喊:“世德我兒,你面前的這位堂父,就是你失蹤19年的親爹呀!”

這回該輪到這位楊州太守楊世德跌下座來,惊掉下巴了。

經過一番交淡對質,他們至此才知道,原來兩人的失蹤父親都叫楊白勞,外號楊八老,是同一個人。

這篇“倭寇”變親爹,外僑變“离岸愛國主義者”的故事,被明朝小說家馮夢龍編成話本,收入短篇小說集《喻世明言》。

後來美國康奈兒大學有位社科學者名曰譚樂山,与他的兄弟,雲南電視臺專題部編導,雲南大學社會學系影視人類學教授譚樂水一道,沿著當年楊八老的人生軌跡,走訪了中國西安,杭州,楊州及日本諸多地方,行程數萬裏,采訪上千人,錄制了上千小時影視視頻資料,最後編成一輯節目,取名《日本的“离岸愛國主義”与中國“精日漢奸”之由來》。

据該影片考證,當年日本倭寇在中國奸淫後又放還的婦女,她們所生的倭种,就是當今菜英蚊和一切“精日分子”的祖先;而這個楊八老也不老實。他在日本19年,日本倭寇對他也算“人道主義”,不但滿足其吃喝,也解決他的生理問題和性需求。他在日本的華种後代,就是日本親華派,比如魯迅筆下的“滕野先生”的先祖。

所以,中國人与日本人,在血緣上“華中有倭,倭中有華”,早已分不清了。

軒轅伊尹史學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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